出去的,快回来,城主。
东方既白此时任何人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他只有一个信念,妹妹没了,他要报仇,报仇。
池鱼看着他跑出来,无语道:“简直是个白痴,真会添乱。
东方既白的剑还未砍到鬼车,已经被鬼车的自身强大的妖气震开,他砰地撞向身后的摊子倒在地上,狼狈地噗吐出一口血来,双眼狠毒地盯着鬼车,眼里充斥着不甘。
鬼车桀桀叫嚣:”来啊!来杀我啊!
池鱼大骂:“鬼车,有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她飞上半空举剑指天,口中念道:“黄极无道,镇世浮屠。
霎时间风云色变,天地陷入电闪雷鸣中。
九重天祁陵峰昆吾殿中,沉渊正在打坐,忽然几个惊雷在耳边响起,他猛的睁眼,手上掐指一算,随后眉头紧皱,恰巧乘黄这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它神色凝重地举着幻境递到沉渊面前:“上神,这……”。
沉渊接过镜子,低头一探镜中景象,待看清里面的人时,他惊诧道,是她。
随后沉渊放下幻境,站起身:“走”。
乘黄颔首道:“是,上神。
云中城的老百姓早就被他们激烈地打斗声惊到了,他们害怕得不敢打开窗户,只敢偷偷地朝着窗口仅有的缝隙眯着眼睛往外偷看。
“哇哇哇”此刻有小孩子地哭闹声响起,妇人眼神惊恐的赶忙捂住小孩的嘴巴,身体哆嗦的靠在窗口,也悄悄往外窥探。
鬼车似乎知道自己错估了眼前之人的实力,也是拼了命了,使出了绝招放手一搏,它的九个脑袋从本体分离出来,顺着浓稠恶臭的血水掉落在地上,渐渐的聚成妖身。
“九个鬼车?”除妖师惊呼。
青娘担心不已,就连枢药也神色紧张。
九个鬼车如流星般飞上半空,手中凝聚着九颗如血般猩红的光球,无所畏惧的池鱼持剑朝着鬼车劈去,剑气伴随着熊熊赤色火焰扑面而去,九个鬼车的光球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球体,它犹如一轮红日高举起致命的光球冲着池鱼的剑气迎面而上,口中大喊:“去死吧。”
两束耀眼的巨光碰撞在一起,除妖师和东方既白,枢药和青娘,以及暗暗偷看的老百姓,通通被强光刺激的睁不开眼。
“ 砰”池鱼懊恼着体内的禁制,那该死的禁制封印着自己修为,法力提升不上,逐渐失利,体内五脏六腑都在逆转,“唔“口中的血渗出嘴角,池鱼,顶着镇世剑,鬼车也不好受,他的九个鬼车上八个已经全部裂开一道道巨大的口子了,他面目狰狞含着血望着眼前的池鱼,心中无比怨恨,破口大骂:“臭小子,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狂射血刃,如暴雨般朝池鱼袭去,池鱼奋力举起镇世剑抵抗血刃,砰砰砰,血刃击在剑身,她一点点后退,脸色也渐渐苍白,一个重心不稳,她从极速空中坠落,一袭张扬的红衣飘于空中,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莲,绑住头发的发带不知何时掉落,三千青丝随风飘扬,闭眼之际,忽然看到好似看到空中有一道白光闪过,是谁?是谁呢?这个味道,好熟悉,好熟悉。
她好像,好像在哪里闻过。
嗯,真好闻啊!
鬼车看着半空坠落披头散发的人诧异道:“竟是个女娃娃?
“山主”。青娘心急如焚一个箭步飞身上前,当看清接住池鱼的人时,不免一愣道:“你是沉渊上神?枢药连忙过来为池鱼治伤。
沉渊上神怀抱着她平稳落地,望着怀中昏迷的人,脑中自然而然地感到一丝熟悉,可任凭他再如何想,却始终也想不起来。
他是否认识她呢?
怀中地人,小脸惨白,嘴角带血,一双好看地眉毛此时紧紧纠结,看到手腕上那一串琉璃手链沾染上血,深深刺痛他的眼睛,心中不自然生出一点难过,莫非自己对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不周山主生出了魔障。
鬼车望着眼前的人,有些意外:“你是九重天的沉渊上神!毕竟此时它的脑袋已经失去了七个,修为已经不如从前,和沉渊硬碰硬,那是找死。它转身想跑,沉渊大喝一声:“净世剑。净世剑听到召唤,从天而降,带来九天之力,净世间一切邪祟。
“啊啊啊”那是鬼车地惨叫声,净世剑穿心而过,鬼车全身发光,膨胀,越来越大,它叫得越来越惨烈,最后“砰“的一声巨响,炸地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云中城的老百姓透过窗户亲眼看见妖怪被消灭了,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表情,纷纷打开窗户,齐声欢呼道:“呀!胜利了,胜利了,妖怪死了,妖怪死了。
妖怪既死,原来暗黑的天空变得一片清明,皎洁的月色也露了出来。
大家沉浸在一片喜乐与劫后余生中。
东方既白落寞的站在角落一处,失神呢喃着:“妖怪死了,它死了,妹妹也没了,没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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