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抛下她。
景然把沅裳带到了安全的地方,手上的令羽让人敬而生畏。
传言女床山鸾族有二宝,其一是现在青娘手中的青鸾羽伞,其二便是这号令天下飞禽族的令羽。
传闻此令羽水火不侵,遇山开山,遇海辟海,威力无比。
沅裳喜道:族长什么时候把它传给你了?
见景然没说话,她有些生气,不过想到景然救了她,可见心里是有她的,瞬间又觉得没什么好气的了。
青娘持着伞上前道:你若想打,我必奉陪。
即便面对着他手中的无法估及的令羽,青娘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枢药内心朝青娘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
景然却一反常态道:不,我是带沅裳赔礼的,这次是沅裳不对,有什么也是她咎由自取,我只是想请问。他转头看向枢药:阁下是否就是不周山的枢药大人。
枢药虽搞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景然笑道:那便是没有找错人了。
枢药纳闷:你找我干什么?我可不记得和你们一族有什么不可分割的渊源。”
景然道:大人不知,我母亲日前身体一日比一日消瘦,传言道,不周山的枢药大人是万年药兽,擅长炼制各种丹药,所以我此次也是想来此求取一枚丹药,望能治好母亲身上之病。
枢药想到青娘从前就是拜他这个母亲所致,更是拒绝道:堂堂鸾族皇子太看得起我了,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给。
沅裳见心上人被欺负,她挣扎着虚弱的身体巍巍颤颤地走到景然身边,语气不善朝枢药吼道:你要是不给,那我们就抢。
枢药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好家伙,还没有人敢从我身上抢东西的。
怎么的,今日却是遇上了要开先河的人了。
见枢药这边行不通,景然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朝着青娘开始求救。他知道自己这副嘴脸很难看,但只要她能出手,难看又算得了什么呢?于是他言辞恳切地说道:“青娘,哦不,表妹,不管怎么说,我母亲都是你的姨母啊!我们可都算是一族的人,你总不能看着你姨母去死吧?”
他继续哀求着:“而且,自从当年你被救走后,我母亲就因为此事而整日心神不宁。她夜夜难眠,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身体也因此每况愈下。现在她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青娘理都不想理他,笑话。想起那个害死自己爹娘的仇人,她心中一阵冷笑。
“景然,心病还需心药医,她这是亏心事做多了!恕我爱莫能助。你们二位。”青娘转身撂下逐客令:你二人非此山中人,还是尽早离开,但愿从此不相见。”
景然见她态度决绝,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什么,只好作罢,扶着受伤的沅裳转身离去。
一脸不甘的沅裳被他扶着手,转过头挣扎着说:景然,我们就这么轻易走了?那还费这力气偷偷下山干嘛?
景然也不客气,呵斥她道:始终是我们欠她的,本就没有脸面来这,只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我警告你,回去以后不准提我们来这的事,听到了吗?
沅裳见他说话认真,只好小声答应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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