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把头靠在他肩上,小花精们为了不打扰他们也识趣的悄悄退下了。
枢药僵硬着个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青娘轻轻抽泣,眼泪一颗一颗低落。
“你……”
这时枢药想伸手进怀里拿帕子,却想起方才才山下集市里已经掏出来了,此时他才恨自己怎么没多放几张帕子。
“别说话,就这样陪着我就好。还有不许跟山主说,否则我就跟你绝交……”
青娘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拿起枢药的手顺着衣袖就胡乱擦了下,见上面满是鼻涕眼泪,他一阵嫌弃。
但看她哭的如此伤心,想想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而此时不在山中的池鱼又在何处呢?
没错,她又去幕山。
连着几日来,幕山也没有人,除了几只肥胖可爱的玉鸡,咕咕咕地也不知道说什么。
见她来,还张着尖尖的利嘴驱赶她。
这幕山少了他,倒是萧条了不少,走进他住的屋子看了看,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茶几,一套茶具,和几张椅子,书桌积了些许灰尘,上面的笔墨纸砚看着很久未动过,秉着干净整洁的思想,池鱼施了个术,转眼间屋子变得一尘不染。
她走出屋子,来到那张梨树下的桌子处坐了下来,回想往日,她与沉渊在这里饮酒赏花,好不惬意。
而如今,她已经几日没有他的消息了。
就连这幕山的梨树也已经长得老高。
沉渊,树已长,故人却何时归。
坐了有一会儿,她又失魂落魄的返回不周山,等她走后,黑衣人从身后走出,望着她走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池鱼,你让我承受的,我通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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