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再也不会让她来仓禹山。至于再多的事情,便一句也问不出。看来,做神仙,也有做神仙的无奈。
显然我对她的解释颇为不满,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期待下次,她喝的更多,再套出一些实情。
我一直怀疑鸭梨没事来仓禹山,并不只是简单为了大师兄的亲情,更不是为了与我增加友谊。但是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也想不出来。
此后,鸭梨便成了仓禹宫的常客。我虽与颜若形式上是师姐妹,一同相处的时间,有10多年,却因着她端正的性格,并无多少交集。尽管我在实在无聊的时候,也曾死皮赖脸的拉着她一起,却总也不能增加友谊。反倒与这个认识不久的鸭梨,相处的甚是融洽。
大师兄看我俩能玩到一起,便也默认了我们的友谊,不怎么干涉。倒是三师兄颜颜乐却总贼头贼脑的,对我俩的行踪颇为关注。
我曾怀疑颜乐暗恋鸭梨,因鸭梨着实是个惹人喜爱的姑娘。但鸭梨显然对颜乐颇为不满,总是嗤之以鼻,继而神秘的对我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我狐疑道,仓禹宫的人,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鸭梨道:“颜乐是个断袖!”
我差点栽倒:“三师兄喜欢南风?这事我怎么没有发现?”
鸭梨瞅了我一眼:“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你那思维总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的!”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看你穿的比山下的陈姑娘都老气,总是白衣白裙,虽素雅了些,但总是一个颜色,你自己不觉得单调吗?”
她长叹一声:“我也喜欢别的颜色,谁让我们西海都是白龙呢!白龙只能穿白的,才能显出我们家族的本色。”
我才想到,原来大师兄也是总是一身白袍的。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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