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在江城听来,好像是恶魔低语,引得他想要大喊出声,却发现自己连张开嘴的能力都没有。
看着江城现在的丑态,江玉淮眼底的偏执和寒意越发浓郁。
“现在,谁是哑巴呢?”
江玉淮特别在意别人叫江织暖哑巴一事!
他听不得这个词!!
江城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江玉淮把江织暖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给江织暖盖上毯子。
接着看到他缓步走向自己,手中的手术刀寒意四射,江城自心底承认,他在害怕。
他在心里拼命呼救。
可这样恶劣的他,不配被任何人听到心声,不配被任何人拯救。
江玉淮将手术刀放在江城身边的桌上,自口袋中取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有人告诉我,妈妈在遗嘱中为小暖留下了一套庄园。”
“我曾让人找过庄园的位置,却没有成功,那时我就知道,是你占据了属于小暖的庄园。”
“这所庄园,之前,现在,之后都属于小暖。”
“把名签了,自此之后不得踏入庄园半步。”
“这是命令。”
江城的意识渐渐恍惚,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也按照那声音的要求做了什么事,又在听到一声响指后有了说话的能力,回答了几个问题。
可待他清醒时,除了感受到手背和手臂上的疼痛之外,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他也不在庄园中,此时正坐在偏僻的树林内。
江城猛地深呼吸好几口气,动作太大扯到了手上的伤口,江城下意识低头。
夕阳斜下,借助惨淡的霞光,他看到了右臂衣袖被切断,右手手臂和手背鲜血淋漓。
伤口被蝇虫围住,这些蝇虫肆无忌惮地吸他的血,江城痛骂着驱赶着蝇虫,咒骂声四起。
也在这时,江城猛地发现,他的手臂之所以流血,是因为有人在他的皮肤上刻下了字!
深深的字几乎要嵌入骨头,黑色的墨水和血液融合,落下了一行字。
刻他字的家伙心狠手辣!
那墨水嵌入到他的肌肤深处,即便之后愈合,也会留下类似于刺青的字,根本洗不掉。
想要消除这些字也不是没有办法。
割肉。
“谁!!是谁!!是谁这样对我!!!大胆!!混蛋!!!谁!!!!”
江城痛骂道,动作太大再度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脸色煞白,只得颤颤巍巍地去摸手机,但他的手机不翼而飞。
血快要流干了,伤他的人很有技巧,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又能让他在癫狂后认出手臂和手背上的字。
杀妻弃女,背信弃义,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字字入骨,宣泄着动手之人对他的愤恨。
“谁?江羡然?江玉淮?还是江九桉!!你们这些逆子!!逆子!!!”
“来人!来人救我!!来人!!!”
空荡的树林只回荡着他的喊声,无人回应。
天色渐渐暗下,江城跌跌撞撞起身,找寻着出口,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被丢弃在“阁楼”中的滋味,他也该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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