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眼睛。
刘老爷子万没想到会突生变故,正当他讶然之际,孙延召口中猛地吐气,双手握剑瞬时加力,直把刘老爷子给推出去一步远。
宁不缺看清来人是孙延召,也急道:“你来干什么?不要命了?你我加起来也不是对手。你快走,我拦着他。”
当然宁不缺对孙延召的认知还停留在最初两人交手时,对后面孙延召在庆明月手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不得而知。
孙延召摇摇头,收回手中短剑:“你说反了,我拦着他,你先走。”
他当然不认为自己随随便便练上十天半个月,就能轻松打过这等老江湖。可他对逃跑还是很有心得,自信即便打不过,跑还是能跑的。
“是你?!”刘老爷子站定了一看,表情略微有些惊讶,他万没想到来的竟是这少年。方才差一点便能手刃叛徒,却被这少年扰了美事,心中还觉得有些可惜。
孙延召微一抱拳,算是打了声招呼。
这回刘老爷子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自己之前小看了这少年,以为其不过是董家的一枚棋子,现在看来,这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般简单。
就刚才的那一剑,塞入时机角度刚刚好,哪怕有那么一丝偏差,又或者再慢上那么一点,此时宁不缺已是一具尸体。如不是碰巧,那这少年的剑术造诣显然已登堂入室。年纪轻轻有着如此的剑术和胆识,必是有传承的,又怎会是个普通的山里猎户。
而听这少年与宁不缺的对话,还有宁不缺所表现出的态度。显然,两人之前就认识。难怪了,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少年。宁不缺叛帮之谜,最后的一块拼图找到了。
“少年郎,老夫且问你,你师承何人?”
孙延召只是摇摇头,并未回答。
既不答,刘老爷子索性也就不再问。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宁不缺,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与这少年郎联合做伪证,欺瞒四大家,想要陷害刘家,陷害我儿,你们该死!”
刘家对宁不缺不薄,宁不缺虽也是尽心尽力,可从忠义二字来说,还是心中有愧,此时被刘老爷子说破,索性闭口不言。
孙延召却冷笑一声:“老爷子,刘少友要至我于死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怎么不出来主持正义?我这叫正当防卫,懂不懂?他出手在先,我反击在后。他杀我,我回手杀他。又有什么不对?”
“你!”刘老爷子指着骂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畜生,等我敲了你的牙,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怎么说话!不知道你的剑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样快!”
话不投机,两人短兵相接,转眼打了十来个回合。这打下来,两人都暗自心惊,各自都觉得小瞧了对方。
刘老爷子虽未用尽全力,可一招一式下来却没占得半点便宜。不知为何,只感觉打的极累,好似自己的招式处处被制。
而孙延召也发现子午鸳鸯钺确是个邪门的兵器,几次差点手中的短剑被钺所夺,真是半点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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