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幅字。
他虽不敢保证,可如今也没有其他的确切答案,时间紧迫,倒不如拼上一把。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装作想起什么的模样,“噢,噢,我好像想起来了,对,确实有一幅字,就是时间太久了,有点记不太得,我想想,好像是风、月什么的,风、月,风、月,风云月露?”
什么乱七八糟的!耶律玄闻言,一脸的黑线。可风、月二字,虽不中,亦不远矣,还以为此子真想起来了,心中又有少许的期盼。
孙延召见耶律玄听到自己提及“风、月”二字,眼中短暂放光,就知自己肯定赌对了,假装挠挠头,“不对,不对,我再想想,不是风云月露,是风、光,对是风光月霁才是!”
此言一出,耶律玄再无半点的怀疑,这少年无疑就是庆齐山的嫡孙。
他说道:“看来小兄弟确实进过书房,见过那幅字了。”
“那是当然,我有必要撒谎吗?”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孙延召打了一个哆嗦,这才注意因方才紧张,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
耶律玄不解道:“小兄弟是庆老爷子的嫡孙,老爷子既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最上乘的剑诀唾手可得,又何必舍近求远去学那公孙离的剑?”
孙延召晃了晃手指,把当日庆明月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学过才知,庆家的剑比起墨门的剑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而且祖父也对墨羽剑诀多加称赞,称其为‘明心之剑’,日后若能融合两家所长,定能超越庆家祖辈。”
耶律玄点头说道:“小兄弟志向远大,佩服佩服。说起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孙延召心想:个屁,要不是有庆齐山当靠山,还不见得怎样呢。
耶律玄接着说道:“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小兄弟到我家做客与我去中京待上一段时间,若有冒犯实则不愿,只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想拿小兄弟做个饵引那公孙离入瓮。”
“还是不去了吧,说来我也离家甚久,想要回齐州一趟了。”
“小兄弟要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是想请小兄弟过去游玩,看看我大辽盛况,”耶律玄见孙延召要再开口,指向了不远处的董家父女,先说道,“还是莫急着回答,再好好想想。”
这哪里是请,分明是带了威胁强迫的意味在里面。
孙延召责问道:“你不是说了。只要我说出实情,就放他们平安离去。”
“我也说过,非常时用非常手段。若能引那公孙离到中京,这等机会又怎能错过,只要是你自愿跟我走,我也就不用辱没祖宗姓氏,他们又能安然离去,岂非两全其美?”
“你这是诡辩,难道就不怕引来的不是我师父,而是我祖父?”孙延召又拿出了庆齐山这张虚假的底牌。
耶律玄笑道:“等到了中京,我好吃好喝招待,小兄弟想来则来,想走便走,我绝不阻拦。便是你祖父亲至,也绝挑不出个不字来?你们汉人有句话,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你若非走不可,我便再来幽州寻你便是!董家的门我还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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