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艳花朵,一点点腐蚀染上污浊,让人观感很不舒服。
平立·图尔看向大燕京城,露出笑容,直接跳下车。
走路没有丝毫王上威严,倒像是真的孩童一样蹦跶过来:“你是礼部尚书啊,我王姐呢?”
徐礼梗住:“这……王姐指的是……”
“就是圣女天心啊,她是父王养女,本王一直都叫王姐的。”
“哦,太子妃正在宫内陛下身边,想必是在帮着准备宴会,好一起给王上洗尘。”
“她不是太子妃,她是王姐!”少年突然高亢且尖利的喊声,直接让站在近前的徐礼耳鸣,捂住耳朵面露不适,差点直接坐地上。
燕俞这个暴脾气直接忍不住了,大步上前,面露怒容。
“你喊什么喊,太子妃加封,诸国皆知,你喊一嗓子能改变什么,南域王上的礼仪何在?”
平立·图尔盯着燕俞,看着看着就笑了,抽出腰间的鞭子就抽了下来:“哪来的贱奴?”
礼部尚书徐礼瞳孔紧缩:“不可,这是我大燕皇子!”
这一鞭子抽中可了不得啊,眼看大祸即将铸成,南域队伍里,一个满头花白小辫子的老者快步走出……
御书房里,帝皇放下一枚白玉棋子,看向对面道:“你这棋艺……”
“让父皇笑话了,儿臣确实不怎么会下棋,南域会这个的并不多。”
帝皇点头:“传承的底蕴文化不尽相同,自然是弄不到一块去,也无妨,日后朕教你便是。”
“那就多谢父皇,日后您可别嫌烦,后悔今日的话。”
帝皇凝视她道:“帝皇之言,绝无更改。”
官天心低垂眼眸,起身下跪道:“多谢父皇,儿臣谨记。”
明黄鞋履从身边走过:“起身吧,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给南域王上洗尘。”
官天心起身跟上帝皇脚步,暗暗想着洗尘这个词用的很好,但愿大燕能洗去南域的腐朽尘土,让那里的天空见星见月。
不枉她把自己都算进棋局,费尽心机谋划一场……
此刻琼林宫,众臣入席。
大多眼光都聚在那个满脸好奇,在殿内到处走动的南域王上身上。
这次是迎接南域王上,倒是没有安排皇后妃嫔作陪,但众臣隐有怒容,显然城门那一出闹剧,他们都收到了消息。
竟敢说他们大燕皇子是贱奴,还想鞭笞,简直岂有此理。
要不是那南域宰执拦截,此刻他们绝不会仅仅是怒容……
说来奇怪,这南域不光王上到来,随行竟然有很多文官,此刻都落座南域那边安排的席位上,众多官员,以那白发老者为首。
在城门处,这老者已经自我介绍,是官位相当于大燕丞相位的宰执,名为愠农·乌图。
按照他们大燕的话说,这是三朝元老了,也是此行真正做主的人,看的出来,这个王上和传言一样,完全不当事。
但愠农·乌图满头白发,身子骨看起来也不太好,早已到了不宜出行的年纪,跋山涉水来大燕,是为何?
“陛下,太子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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