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现,天下乱;玉清存否,皆在一念之间。”
夜如月喃喃重复,“清玉现自然是指清玉珠,可清玉珠与天下大乱又有何联系。玉清自然指的玉清阁,难怪清玉珠如此重要,竟关系着门派传承!只是又在谁的一念之间呢?”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清玉珠关系如此重大,早知如此,当初哪怕粉身碎骨她也绝不会用清玉珠护身。但木已成舟,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了。
“清玉珠真的会引起修真界的大乱吗?”夜如月嗓子都有些干涩。
玉玲珑沉吟不语,片刻才道:“清玉珠是否别有妙用,除了祖师外谁都不清楚。你自小天资聪慧,我将它交给你,也是希望你能堪破一二。”
“师父,若我们将它尽早找回呢?”
玉玲珑眼神一亮,转而又道:“可惜鬼物已逃脱无踪,想要寻找岂不是大海捞针。如今蜀山派探寻鬼物藏身之所都束手无策,咱们想要找寻几个鬼物岂不更难!”
“师父,蜀山派文轩在鬼物身上打下印记,若他相助必能事半功倍。”
“当真?”玉玲珑一脸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蜀山派一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弟子竟有这么大本事。
夜如月答应文轩为他保守秘密,但事关四界安危,她也只能食言,况且之前他自己也已出手。“文轩远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只是他生性低调不喜张扬。”
玉玲珑抬头看了看她,眼神复杂。她明白当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有了秘密,他们的关系已不再单纯,而女人愿意保守这个秘密,那用意更显而易见。
她了解这个徒弟,若不是兹事体大,她相信她会一直保守下去,纵然是她也不会告诉。不过此时她也不顾的考虑这些,点点头道:“若真如此,只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师傅,此事怪我,明日我便找他去说。”
玉玲珑摇摇头,“此时蜀山派着急回山,且他们本不属五派之内,事关两派关系,他一个弟子岂能做主,明日我去找玄阳大师。”
夜如月点点头,也知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了,你也退下吧!好好调息,随时准备好动身!”
“是,师父!”夜如月施了一礼,转身退下。
云烟缥缈,如轻纱随风舞动,一轮嫣红如少女脸颊,从远处的天际施施然露头,犹抱琵琶半遮面。
微弱的霞光顺着树木间的缝隙,透射在玄阳脸上。感受着若有如无的暖意,他心情极好。
房子是冥灭四人仓促间搭好的,虽然简陋,但对于不贪图皮囊安逸的修士来说差强人意。况且他人逢喜事精神爽,便更不在意。
他缓缓站起,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房外却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玄阳真人可在?玉清阁掌教求见玄阳真人。”
玄阳循声出去,才见一身紫衣的美妇人,“原来是玉掌教!”他拱手施礼,虽面不改色,心中却不免疑惑。
玉清阁与蜀山除公事外走动极少,此时玉玲珑的出现怎么看怎么奇怪。若是公事,昨晚为何又不在天剑大殿上讲个明白?
玉玲珑轻回一礼,见玄阳直勾勾盯着她,也觉尴尬,只得轻笑道:“玄阳真人打算将我拒之门外吗?”
玄阳急呼失礼,“房简屋陋,还望玉掌教莫要见怪。”
玉玲珑笑道:“异兽作乱,湛卢山尽是一片狼藉,玄真人何必挂怀。”
二人分宾主落座后,一下子又陷入沉寂。玉玲珑虽有些尴尬,但毕竟是有求于人,只得率先开口:“听说真人座下有一弟子文轩。”
玄阳一愣,“难道文轩在外惹祸了?”他心中嘀咕却又当即否定。若说古风林在外招惹是非他信,文轩他可不信。
“嗯!说起来他拜入我座下已经两年多了。”
“两年?”玉玲珑只觉不可思议,她听说文轩修为高深,可一个两年的弟子,修为又怎会高深到哪里去?
玉玲珑不由眼神一眯,“难道是带艺从师?”
要说起文轩,玄阳可以滔滔不绝。别看阳院弟子众多,修为比文轩高深的也不少,但至今入他法眼的也只有文轩一人,不然也不会走到哪里都带着。
玄阳轻捋灰髯,笑道:“玉掌教别看我这弟子只学艺两年,但悟性却是通天,称得上妖孽,老夫也愧之不及。”
“哦?”师徒如父子,师父往往自谦。玉玲珑不想玄阳当着她一个外人对弟子还是如此高的评价。倒让她萌生出见识见识文轩的冲动,不过她知道此来的目的,当即打消了念头。
“一介白身短短两年他便将我阳院的九离真火诀修炼大成,若非修为限制,圆满也非不可能。这孩子心性更是绝佳,当日蜀山上···”
玄阳毫不避讳地将孟靖刁难的事情说出来,之前他虽没有出面,但阳院的事情又岂能瞒过他的耳目。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愈发看重文轩。
玉玲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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