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妈卖给妓院吗？］
这类问题。
云天明还是挺为他感到可惜的，他已经很努力了。只是，命运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这个一直渴望前进，与自由的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能看见人类走出掩体。
没有看到光明。
“你在可怜我？”
云天明的客厅里。
维德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没有点上。
这会儿，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云天明发问，可话语中却不见疑问，反倒是笃定得很。
“是的。”
云天明没有狡辩，对于托马斯·维德这样的人，有什么话，跟他们直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仅仅是几分钟的相处，云天明就已经感受到，这人的厉害！
那是强者的气场！
听到云天明的回答，维德有些小意外。不过，这并不重要！
他微笑着对云天明陈述道：“我要你的脑子！开个条件吧！”
很生硬、也很冷漠。
要是另一个正常人，处于云天明现在的处境，恐怕已经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回敬，并且口吐芬芳了！
但是，出于对维德这一角色的喜爱，云天明并没有发作。
对他的容忍度很高。
“条件？”
云天明端起两人中间，茶几上的热茶，呷了一口。
“以你的能量，应该知道我跟程心，都提过什么条件吧？”
“何必，多此一问。”
“其实，我也可以不问。”维德盯着云天明的颈脖，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我可以自己取！”
“是嘛？”
云天明感受到维德的杀意，冷笑着回敬道：“那么，你尽管动手好了！我眨一下眼睛，算我输！”
维德实在不明白，是什么令那个资料上孤僻、软弱且自卑的云天明，拥有如此爆炸的自信。
他开始对云天明产生兴趣了。
这种兴趣，对常人来说是极极危险的。但，云天明不在此类。
“能告诉我，你为何如此自信？”维德的话语有些跳跃，“你，变化很大，这是有原因的！”
‘还有院子外的那些［人］！’
维德心念道。
该怎么说呢？
云天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维德的这个问题。
小宇宙的真相，云天明不会傻到完全告知给维德这么危险的人听。
省得他背地里，暗搓搓的算计各种阴谋，给自己下套。
不过。
若是得到小宇宙的是维德，想来，三体人应该会灭绝吧……
云天明的思绪控制不住的飘飞，好一会儿才回神。
“三体人害怕人类的科技，所以，他们派智子来，锁死了人类的科学。”
云天明并未正面回答维德的问题。反而，扯起了其他。
“看到院外的那些人了吧？”
“Eto杀手！”
“三体人派来杀我的！”
云天明看着眼前郑重其事的维德，坏笑着说道：
“现在，已知条件就这么多。你可以猜，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了！”
“自己找到答案，才更有趣不是么？”云天明放下了茶杯。
维德没有说话，也没有盯着云天明看。此刻，他的脑海里，一条条信息穿插而过，忙碌得很！
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俩人的呼吸声。
一刻钟后，
维德猛的看向云天明，嘴角微微上扬：“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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