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了屋里怔愣的三个人。
裕嫔更是看到太监身影后,眼神锃亮,急迫追问:“如何?”
“景仁宫的暗桩传来消息,熹嫔今儿个一连续换了三茬瓷器。被皇上加罚后,弘昼阿哥单独被赏赐的消息传来后,再有就是皇后娘娘她们齐齐赏赐御膳房的后。”
“果然”,裕嫔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她了解熹嫔的脾气。
但是,“熹嫔对弘昼单独被赏赐除了不高兴摔瓷器外,没有什么了吧?”
问着,裕嫔双眼紧紧盯着回话的太监。
太监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也有些降低。
“熹嫔,熹嫔娘娘还,还说了些不是很好听的话。”
听罢,裕嫔揪紧手里的帕子,抿紧嘴唇,脸色依旧非常难看的开口吩咐:“你一字一句将那些话说清楚。”
虽然主子裕嫔一向好说话,也温和,但那些话实在太戳人了。
太监那个怕啊,身子都忍不住有些发抖了,但话还是必须得说。
咬咬牙,太监当即将暗桩传来的一切,没有丝毫隐瞒的说与了裕嫔听。
“熹嫔娘娘听后,嘴里不停的念着‘不可能’,还嗤笑说弘昼阿哥顽劣不堪,皇上嫌弃他还来不及,不可能会单独赏赐他。
若是撇开弘昼阿哥,单独赏赐四阿哥还有可能,毕竟以前就是经常如此。等回话的人说是真的后,当即脸色狰狞,马上就摔了手边的茶具,还骂弘昼阿哥奸猾。
肯定是在皇上跟前说了四阿哥的不好,不然皇上不可能单独赏赐顽劣不堪的弘昼阿哥,不会漏了四阿哥。
说弘昼阿哥嫉妒四阿哥,看不得四阿哥好,简直烂泥地里的玩意。要不是四阿哥惦记着他,做些什么好的事情都领着他,说不定被皇上撇到哪里去了。说不定弘时阿哥,就是弘昼阿哥前车之鉴……”
“碰!”花瓶砸地碎裂的声音,吓得明明站在裕嫔身后的金珠和银珠一哆嗦。
“岂有此理!”一向好脾气的裕嫔爆发了。
裕嫔虽然一向好说话,但她也是护犊子,说谁都行,就是皇帝她也不在意,但是弘昼不行。
还说弘昼是烂泥地里的玩意,还说弘时是弘昼的前车之鉴,这是在咒弘昼呢!
“本宫从前对熹嫔和弘历的好都是喂狗了不成,就是喂狗了,狗还会对对它好的人摇尾巴,熹嫔竟如此看待本宫的弘昼,恨不得弘昼去死!”
当时,她们还是格格的时候,是相互扶持着度过一段艰难时期的。
后来,也是她一直站在熹嫔身旁,和她一起抗衡有长子的里侧福晋,以及家世非常好的,一连给皇上生了三子一女的年侧福晋。
就是福晋那里,以前她也有帮着转圜,不然熹嫔现在还能不能有现在这个地位还未可知。
回想以前自己为熹嫔做过的事,裕嫔现在是冰火两重天,既怒火焚烧,又非常的心寒。
景仁宫
“碰”花瓶砸地碎裂的声音,吓得明明站在熹嫔身后的盼儿和珠儿一哆嗦。
“岂有此理!”
“耿氏居然敢在本宫这里安插人!”
“竟瞒过了本宫,真是小瞧了她!”
“看来以前亲近自己的那一套,是故意的,特意的,就是为了放松本宫警惕!”
“等本宫斗倒了对手后,利用暗桩暗地里对本宫甚至是弘历致命一击,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招式不在老在管用,果然好心思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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