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往回挪了两下。
也就是怎么两下,原本剧烈的头痛此时更愈演愈烈,像是蔓延到颈部一样,就在喉头的地方像是有根绳子牵引一般死死的勒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像是每个字都是从喉头里挤出来的一样。
“呵!恒松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男子的声音十分温和,却又从中透露着几分杀意。宽大的袍子逐渐褪去,显露出来的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
“……怎么……是你?你还没死?”恒松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人,眼中似有一万个为什么。
“劳烦恒松王挂心了,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禄言眼底的笑寒气愈烈像是能够杀人于无形,手中无意整理怀中的青袍,本应是个十分儒雅的模样,却被他脸上的笑更是衬得有些阴森恐怖。
“你……是你将我的法谱换了的,是不是!”
“恒松王谋略过人,怎会连如此小的伎俩都上当,这样的人可不适合做妖界霸主啊!要不然考虑换个人?”
一双魅惑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眼底依旧带着笑意,便连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莲步轻移直至恒松王身前蹲下,趁着他此时毫无还手之力,夺走了他腰间的白玉令牌。
令牌的中央刻着一个大大的妖字。
上扬的嘴角更是勾勒出明显的弧度,他轻言道“便是次品也做得如此逼真,不怪那群妖王会信,想必便是妖帝来了也辨不出它的真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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