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又去抽屉里拿速溶的美式。
完了，也空了。
许艺那一刻，有一点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关系，我喝水就好了。”
“我这还有……”
许艺想说，还有酸奶，但从外头的玻璃看冰箱里，好像也没有了。
“你还是喝水吧，不好意思，今天招待不周，改天再一起喝下午茶。”
“没事没事的。”
林瑞秋比她还尴尬，许艺偷偷在群里艾特宋雨茜和袁思雨，“榨汁机被你们搞坏了？”
“不是我……”
“咖啡也没有，酸奶也没了？”
没人敢回复。
许艺：……
许艺转头到自己柜子里，将秦墨玉给她的一堆东西捧出来。
“林瑞秋？”
“嗯……
“你开车来的，还是。”
“我开车来的，怎么，你……
“开车来的，那就跟我一起搬进你车里。”
林瑞秋是过来送东西的，但是她没有想到，许艺这里，竟然什么都有。
“这是……”
“这是缪斯大赛这十年附近的稿件，你既然说要互相帮助，那这些我都看完了，你也可以拿回去参考参考。”
林瑞秋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十年……近十年的……你……”
她找了那么久，到处问人，还花了大价钱，也才拿到近三年的资料，而且都是复制的。
许艺这边，竟然有近十年的。
“许小姐，你怎么找到的？”
“也是朋友帮我找的，找了蛮久。”
林瑞秋在心里更加感慨，果然是不一样，她以为自己拿来的东西就很稀奇了，没想到许艺这里什么都有，她哪来的那点东西算什么。
她更尴尬了，不过尴尬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突然间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许小姐，我真的没想到……”
“拿回去看吧，我都看完了，缪斯大赛谁拿了奖都是为国争光，我们总不能被那些歪果仁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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