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这人的脾气大家想来都知道,这范夫子从来不做与课外的应酬,还请太师与丞相多担待。”万庄主赔笑道。
“无碍,像他如此有威望的夫子有几分傲骨也是情有可原的。”夏春鸣不在意的笑道。
“万庄主,不知范夫子何时开课?”裴景之问道。
“快了,还有两盏茶的时间。”万庄主看了看沙漏道。
“本相身体有些不适,可有客房?”
“有,有,在下让人领您前去。”万庄主连声应着,便派了一个丫鬟带路。
他一走,苏倾倾自是也要跟着。
不多时,他们便被领进一间宽敞干净的客房,裴景之将那丫鬟打发了出去。
“大公子哪里不舒服?”苏倾倾上前上下扫了他一眼。
“坐。”裴景之示意她坐在桌前的凳子上。
苏倾倾听话的便坐下了,裴景之弯身将一旁的凳子往她身边挪了挪,随后便坐了下来。
在苏倾倾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时,便见他从袖兜里掏出个精致的小铁盒,待一打开,一股药香味儿扑鼻。
“把手抬起来。”裴景之柔和道。
“不用涂药,这点儿勒痕明天就好了。”
“把手抬起来。”不容拒绝的语气。
“现在心疼了,早干嘛了?”苏倾倾埋怨着,还是把手抬了起来。
“我也没觉得用力,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不动,怎会有勒痕。”裴景之边说着,边用手指给她轻轻的涂抹。
“我又不是木头怎能不动。”苏倾倾白了他一眼。
“下次有经验了?”
苏倾倾闻言,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没下次,你还绑上瘾了不成?”
“说归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裴景之给她换了一只手继续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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