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银子,这让他想到了某种可能。
这时,阿蜻神色微慌的走了进来:“见过相爷。”
“苏通房是怎么跑的?”
“她骗我们喝了有迷药的茶,等我们醒来她便没了踪影。”
“迷药?她哪来的迷药?”裴景之诧异道。
“可能是前天去看郎中时买的。”阿蜻猜测道。
“这么说她早就预谋好了的?”裴景之俊脸阴沉的可怕。
想来昨晚她的楚楚可怜也是假的了?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骗取她的卖身契,然后逃跑。想着她信誓旦旦的说离不开自己,可一转眼的功夫,她的话还犹如在耳,眨眼之间她却无情的逃了。
“她走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了。相爷,这是你的钱袋,苏通房可能将你的银子都拿走了。”阿蜻胆颤心惊的将钱袋放在桌子上。
裴景之看着空空如也的钱袋,突的笑了一声,可这笑不知道夹杂着多少怒气。
“不要对外说苏通房的事,若是有人问,就说本相把她送到别处了。”
“是!”
“下去吧!”
待人走后,裴景之伸手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全部扫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祝五,你让人通知左鹰,让他立马联系四方城门的暗哨,看看在一个时辰前有没有可疑人出了城门,有消息立即回报。”裴景之冷静了一下,命令道。
“是!”祝五领命出去了。
这一等倒是没有等多久,左鹰这时带进来一个看似普通老百姓的青年。
“见过丞相大人,这位是负责盯着东城门的暗哨卢龙,他说在一个时辰前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年轻男子,正神色急匆匆的租了一辆马车离开了东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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