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怎么办?”祝五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她现在可今非昔比了,暗卫都有好几个,根本无需担心她的安全,倒是朕以前小瞧了她。”裴景之想着刚刚窝火的一幕,俊脸不由又沉了几分。
“是吗?二夫人这么厉害了吗?”左鹰诧异道。
“别提她了,朕以后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是!”祝五左鹰见主子脸色难看,也不敢再问。
“你们下去休息吧!朕也要睡了。”
“是!”
待他们一走,裴景之进了寝室,刚想上床,似是想到了什么,几步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将那件灰白衣袍找了出来。
双手紧紧抓着那衣衫布料,眸中有着痛苦:“该死心了吧?她对你根本没有半分情意,你还留着这衣袍做甚?”
气恼的冷笑了一下,掌下一个用力,便将衣袍撕了一道口子,当他想要再撕时,脑中却想起了女人为他认真缝衣的一幕。
不想还好,这一想,便想到了他们之前的种种,想着女人的大胆,想着女人的小聪明,想着女人的歌声,想着女人的洒脱自然的笑容,想着女人的温柔小意。
想着女人的一切,这让他将衣袍放在胸前,薄唇微扬一抹轻嘲:“人人都道我心狠手辣,却不知我不及一女人更心狠。”
说着,又将衣袍又放回了衣柜,留着吧!这样也能时刻提醒自己,以后莫要再相信任何女人。
一连十几天,苏倾倾的商铺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每天的客人络绎不绝,她便又雇了两个小二,自己便不常去店里了。
叶青那边的厂房也正式投入生产了,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在其他地方供货。
他们忙碌又平静的生活着,而皇宫里的一处冷宫却正发生着令人发指的一幕。
夏竹萱阴狠的目光看着地上刚刚被自己勒死的宫女:“裴景之!你如此欺我辱我负我,我夏竹萱跟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的。”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太师府被裴景之灭门的事,这让她怎能不怒,怪不得把她关在冷宫,不让自己做皇后,原来他是一直在算计着自己,这让她如何能忍。
要不是刚才这个该死的宫女瞧不起她,将她太师府的事情说出来气自己,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好歹她也是一个现代人,她怎能让他一个古人耍的团团转,这个仇她必须报。
很快穿上宫女的服饰,头发也照着宫女发髻挽好,待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提着篮子走出房门。
在出院门时,她用手帕捂住半张脸走了出去,待走到门外时,故意捂着嘴骂道:“真晦气!”
她这捂着脸说出的话让人听不清她的真实嗓音,又能遮住她半个相貌,加上她再微低着头,这让守在门外站岗的太监也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夏竹萱也来过皇宫两次,对出宫的路还是知道的。
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在皇宫甬道,过往的太监宫女也没人注意她,见她提着篮子,都以为她是有事做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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