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朱元璋、我和赵宇知晓。”
“原本事情进展缓慢，但近日来却顺利了很多，但我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我思来想去，能做到这一点的在金陵只有隐藏极深的天命教，而且在事情的关键时刻对天命教很有利，所以他们会暗中相助。”
“赵宇即便是泄露也只会和他身边的女人说，天命教的妖女可瞒不过他的眼睛，而我这边也没有泄漏的可能，所以问题一定出在朱元璋的身上。可是以朱元璋的性格，这件事必然不会对寻常人说，就连他的妃子可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皇太孙朱允炆。”
虚若无神色平静，但却说出一番足以翻天覆地的话。
乾罗的脸色终于变了，他苦笑一声，“怪不得若无兄不向外界解释，即便是我也有一瞬间怀疑若无兄在为朱棣造势，想废掉朱允炆的储君之位。”
“还不止于此。”
虚若无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查了朱允炆身边最近出现的人，发现东宫的侍女几乎全部都换了一遍，还是恭夫人出的手，这更是坚定了我的猜测。”
“可是当我与朱元璋说起此事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没有一丝平日里的果决，并且直到现在对朱允炆也没什么处罚。”
虚若无说到这，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愤怒。
“当年朱标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朱标是被别人下毒害死的，朱标也知道是谁，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朱元璋照顾好他的孩子。”
“现在想来，下毒的一定的恭夫人，也只有她才能让朱标即便是丢了性命也要保护，而恭夫人必然是天命教的人。”
乾罗奇道，“以朱元璋的才智，不会想不到这一层，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隐秘？”
大明王朝谁人不知朱元璋的狠辣无情，即便是跟随他多年的战友都能毫不犹豫的下手，只要威胁到皇位，他什么都做的出来，而且朱标可是朱元璋亲手培养出来的，既然猜到了朱标的死因，朱元璋岂会轻易放过凶手，即便这个凶手只是虚若无的猜测。
乾罗问完后，便发现虚若无沉默良久，他知道这里面一定牵扯一桩惊天地动地的秘密。
“这是因为，朱允炆并不是朱元璋的孙子，而是他的儿子。”
半晌后，虚若无才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
乾罗的脸色再也不复平静，他双眼微微眯起，看着虚若无，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虽然自古以来皇室的关系都极为肮脏，可这件事还是突破了乾罗的想象，若真是虚若无所言，那恭夫人可就和朱元璋之间有了私情，这可是违反了人伦。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就是天命教洞悉人性弱点的地方。”
“只要坐在皇位上，那朱元璋就变成了一个怪物，而与恭夫人之间的私情，更是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这才是天命教最毒辣的地方。”
“若是天命教的事没有暴露，那么朱棣势必没有半分机会。而这也是朱元璋在得知朱允炆有问题后，并未处理的原因。”
虚若无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当然雄视天下，豪情盖天的朱元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是有些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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