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元弘都得给三分薄面。
攻势生生转向,他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你就是阮桉晋?”
“是又怎样?是不是怕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算道歉也晚了!竟然敢对我动手!我...”
阮桉晋骂骂咧咧,一点也没将元弘放在眼里。
“将阮公子请到房内坐坐。”
一声吩咐,阮桉晋被侍卫粗鲁架起,强行拖进了房内。
“你们干嘛?虽然我好南风,可我不喜欢长的丑的!!!”
嘴里不干不净,阮桉晋挣扎的动作可是一点也不含糊,拳打脚踢的,还挠人。
眼见阮桉晋被拖走,椋笙赶紧跟了上去,不想在门口被元弘拦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
冰冷的视线死盯着椋笙,仿若能穿透面上那层薄薄的面具。
“我是阮公子新买的小倌。”
椋笙微垂着头,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看起来柔软而脆弱。
多么难以启齿的身份,连普通人家的妾还不如,只是一个玩腻了随时丢弃的玩物罢了。
元弘视线停留了好一会儿,终于移开,椋笙紧绷的身子却没因此放松,反倒渗出丝丝冷汗。
“你在外面等着便是,我不会将阮公子如何,说会儿话自会放他出来。”
说完元弘将门一关,连带着焦急的掌柜一齐拦在了门外。
屋内阮桉晋还在撒泼打滚,对着两个侍卫拳打脚踢。
侍卫碍于身份不好动手,只能强自忍耐,死死按住他手脚。
“放开我!等我爹来了,非得打死你们!”
就算被按趴在桌案上,阮桉晋的叫嚣声依旧没有停,背对着两名侍卫,他迅速观察房间内的一切。
楼下的琵琶女此时正紧张的站在一旁,面具已经被摘了下来,那张脸说不上漂亮,对见惯了美人的阮桉晋来说,顶多算个稍稍清秀的小家碧玉。
倒是琵琶女怀里的琵琶看起来颇为不凡,还有那刻画的花枝纹路也很特殊,有点像——君影草!
这就是让椋笙失态的东西,是叫——凤翎?
这琵琶女跟椋笙又是什么关系?
‘吱呀’一声。
门被关上,阮桉晋立刻收回思绪,狠狠瞪向凑过来的元弘。
“你竟敢这样对我!等我出去了,我定要打断你的腿!”
元弘微微皱眉。
阮家唯一的男丁就这副德性?阮家到底凭借着什么将生意做到了天盛第一?
凭这股不怕死的蠢劲?
元弘想不明白,也不需要想明白。
反正他暂时只需要拉拢阮家,时机到了安插个人全全接手后,阮家就可以消失了。
只是这个开局对他有点不太妙。
示意侍卫将阮桉晋松开,元弘特地摘下面具以示诚意。
“阮公子先别急,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滚滚滚!说话就说话,你摘什么面具,我对你没意思!”
阮桉晋顿时如炸毛的猫般尖叫躲避。
当然,躲的位置很巧妙,恰好在琵琶女身旁。
只要情况不对,他立刻带人逃跑。
元弘不知花朝节具体习俗,闻言有些恼怒,他也算会隐藏,强扯了抹温煦笑容对阮桉晋道:
“不知阮少爷特地跑到我这闹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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