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争斗,顺势查找西临当年内情。
可前些时日全顺的异样让他起了警惕之心,他信任的那些西临旧部们似乎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
从沧州之事不难看出,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说不定其中早有人在暗中倒戈,只等时机一到,献上他的人头换取荣华。
人心易变,没有好处在前勾着吊着,那人浮动的人心早已悄然脱离掌控。
如今静娴公主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他确实没想好措辞应对。
见他如此,静娴公主只以为他不愿委屈安栾,所以反悔了。
羡慕之余,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身为公主,她不像元楠那般命好,能选择自己的人生。
于皇室而言,她只是个有些价值的筹码,只要利益够了,谁都能糟践她。
仔细想来,她与安栾并无不同,无非是名头上说的好听些罢了。
“没想到你倒是个性情中人,为了个小倌,竟然什么都舍得放弃,但愿你不会后悔。”
强烈的自尊心逼迫着她坚强,扔下这么句话,静娴公主便不再停留,吩咐了一声,直接回宫。
季月笙都没怎么说话,这事就过去了。
目送马车离开,季月笙这才发现自己还与安栾牵着手。
阿炳近距离吃瓜,笑的见牙不见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开心。
季月笙本就面皮薄,瞧见阿炳这样,只觉这是嘲笑。
心下一慌,便急急的去甩安栾的手。
安栾一时不防,还真被他甩开了。
这下安栾可就不乐意了!
此时说来他可是功臣!刚刚才舌灿莲花的将静娴公主劝退,就算用完就扔也不至于扔这么快吧?
翻脸不认人啊这是!
越想越不好受,他堂堂阮家大少何时受过这种不明不白的委屈?
身子一转,他一声不吭大步流星的回了府,直接甩给季月笙一个后脑勺。
如今他可是小倌,得有些脾性,就像椋笙当初那般,勾的人心痒痒。
可惜季月笙根本没看出来他闹情绪。
向来都是安栾顺着他,哄着他,以至于他都忘了,安栾也是要人哄的。
等回了鎏金院,季月笙没瞧见安栾的身影,着人去问时,小厮却说安栾在柴房。
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幸好他心思还算细腻,转眼一想,就知安栾闹的什么脾气。
可是他没哄过人,回想着阮桉晋哄人的手段,他窘迫的脸都涨红了依旧学不来。
难道就这么放任着?
思来想去的,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安栾本来只有一点点不快,被不闻不问的发酵一天后,已经到了一碰就炸的程度。
眼见天都黑了,没良心的季月笙还没找来,安栾抓起一旁的红色麻袋,恶狠狠的磨着牙。
“这是将我忘了个干净啊,看来我给我家椋笙的留下的印象不够深刻啊...”
鎏金院
季月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想着是不是吹风受了寒,他揉着鼻子去关窗。
刚到窗口,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罩入麻袋腾空而起...
阿炳拉着阿甲躲在暗处激动的直搓手。
厉害了!厉害了!少爷又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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