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不吃回头草!阮桉晋,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不是好马,我是纨绔,要什么出息?”
“少爷,要点脸成不?”
“一点哪够?我要一天一张,每日不重样!”
“阮桉晋你就是欠收拾!”
“来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少爷你再这样我就去找老爷了。”
“…有话好好说!”
…
就这样,在许福与叶卿的轮番教育之下,阮桉晋由最初的巧舌如簧、死性不改,到后面俨然幡然醒悟、悔不当初。
叶卿一时心软不顾许福的劝阻给了他解药,哪知这家伙刚能动弹就将叶卿一把撂倒,夺了药粉有样学样的对着许福一洒,将人成功放倒。
得意的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阮桉晋脚下生风直奔外墙。
阮添财早带了人守在那儿,本以为今日会无功而返,没想到都两更天了还能有收获。
自投罗网的阮桉晋就这么被五花大绑的带进了阮添财的屋子。
之前能胡乱糊弄许福跟叶卿的阮桉晋此时乖的跟猫儿似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双腿紧并,脊背笔直,端正的不行。
阮添财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目带惆怅的看向虚处,语气失落。
“我就知道,虽然你叫我爹爹,实际上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也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能耐,唉…”
“明日我就回迭水山庄,不再碍你的眼,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反正你也大了,我也老了,不中用了…”
说着,他松开了绑在阮桉晋身上的绳索,背转身子不再理会。
那背影佝偻成一团,透着几分萧瑟凄凉。
像是被不孝子孙抛弃的孤寡老人。
阮桉晋嘴角微抽,忍住了拆穿阮添财的冲动。
想着不管不顾一走了之吧,回头瞅着那背影,又有点不落忍。
明知只是假象,是阮添财为了留下自己故意说出的气话,阮桉晋还是放在了心上,很在意。
即将跨过门槛的步子生生扭转,阮桉晋泄气转身,像小时候一样拉住了阮添财的袖子。
“阮爹爹,我不去了还不成吗?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阮添财故作冷漠的没说话。
没办法,阮桉晋只能再接再厉的哄着。
“阮爹爹,我保证听你的话不再胡来,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千万不要不理我…”
他说的可怜,阮添财耳根软,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
大掌按在阮桉晋的发顶,阮添财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你若信爹爹,现在就不要去找他,爹爹不会害你,不管你想要什么,爹爹都会帮你,支持你。”
“我只希望,你在爱人时一定要记得爱自己。”
“给出去的太多太满,对别人来说也可能是种负担。”
“你自小聪慧,待人待物全凭一腔热忱,正是这样,我才怕你钻了牛角尖…”
最好看的兰花往往生长在最隐秘的山谷,越是山路崎岖,费尽心力才看到的,越是记忆深刻。
并不是它真的比那些花匠精心养护出来的名品珍品更美。
而是你在寻找它的过程中所揣着的那种期待赋予了它不同的意义,让它与众不同。
阮添财觉得,椋笙便是阮桉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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