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踢出去?”
“我们为阮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您如今想罢免就罢免,连个合适的由头都不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要见老爷!我就不信此事老爷也不管!”
“你这是卸磨杀驴!这是早安排好的故意借此整治我等吧!你们这些人还看着做什么!以为他阮桉晋会放过你们?我告诉你们,我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阮添财!你给我出来!别想把这事推你儿子头上!老子跟你这么多年,你说扔就扔!你跟老子滚出来!”
……
吵闹声此起彼伏,连带着那些端坐着未表态之人也惴惴不安起来。
难道阮桉晋真是受阮添财之命,找由头收回他们手里的权利?
阮桉晋到底想做什么?
一直没吭声的叶卿烦躁的皱了皱眉,茶杯重重往小几上一放,幽幽道:
“再吵,信不信我让你们现在就开不了口?”
此话一落,如九幽之地的阴风拂过,令众人打了个冷颤。
药不死想让一个人死,那简直跟喝水吃饭般简单。
厅内被迫再次静了下来,刚还叫嚣的那几个管事顿时跟蔫了般悻悻闭嘴。
他们不傻,现在还不想死。
此番震慑后,厅内剑拔弩张一片死寂,那些说要退出的管事僵持着不肯走,坐着的管事则静观其变的看着热闹,直到门外一道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而来。
众人面色一变,俱扭头望去。
阮家议事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阮桉晋闻声猛的抬头,眼底的期待毫不掩饰。
衣襟绕柱,雪色拂槛。
来人雪肌玉肤,乌发高束,只簪了支铃兰白玉翠簪,皎月罩纱霞光熠熠,红封束腰,胯骨处以同色红绳悬着枚小巧的金色铃铛。
那清脆的声响便来自于这枚小铃铛。
他缓步上前,清冷的面容在见到主位上那抹绯红时立刻绷不住了。
笑意自唇角漾开,浅浅的一丝,似冰山崩碎了一角,显露出了令人沉醉的美好。
阮桉晋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腰背,身子前倾,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他后悔了,就不该让阿生来这处。
瞧瞧那些人的眼神!他们全都在觊觎他的阿生!
好想好想将阿生藏起来啊…
想到这里,阮桉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单手一撑,下一秒已然出现在了阿生身前。
两人相隔不足半尺,伸手便能拉他入怀,俯首便能品尝他的味道。
想起阿生不喜人前与自己亲密,阮桉晋伸出的手僵了一瞬,又悄悄的收了回来。
阿生瞧见了,嘴角笑意也更深了。
主动上前一步,他旁若无人的拉住了阮桉晋的手,手指挤入指缝,下一瞬,熟悉的暖意将他包裹。
“你手怎么还这么冷?我给你备的貂绒大氅呢?怎么没穿?可是不喜欢?明儿新做的雪狐披风就送到了,你且先忍忍…”
阮桉晋一开口便停不下来。
阿生无奈的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注意场合。
“想着你会喜欢,我便在门外脱了大氅,不碍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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