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明显带着气性,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呢。
白誉堂笑了笑,道:“夜兄久居沙场,从未接触过女人,自然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夜北承蹙眉看他,满脸疑惑。
白誉堂一本正经地道:“女人说不要,那便是要,说不想,那便是想。”
夜北承蹙了蹙眉,不解。
想便是想,不想便是不想,哪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白誉堂笑着摇头。
夜北承道:“你笑什么?”
白誉堂道:“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夜北承听得更迷糊:“说人话!”
白誉堂道:“难道你没听过,欲擒故纵?”
夜北承没有回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白誉堂道:“男人喜欢征服,女人便喜欢被男人追逐,越是容易得到,越是无趣无聊,想必你府上的那位姑娘,一定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你越是想要得到她,她便越是要吊一吊你的胃口。”
夜北承蹙眉沉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他发现自己越得不到她,心里便越想要得到。莫不是她早就摸透了男人的这点心思,所以故意在吊着他的胃口。
让他爱而不得,心痒难耐!
可片刻,他又摇头否决:“她看上去不像这种心思深沉的人。”
她的眼睛那样干净,那样纯洁,怎可能存有这般深沉的心机。
白誉堂又笑了,他道:“所以我说你久居沙场,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最善于伪装,越是心思深沉的人,表面越是装得单纯无害,这样便能激起男人对她的保护欲。”
他说得头头是道,一本正经。
夜北承持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道:“我的确久居沙场,不了解女人,可你也不过二十出头,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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