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着。
好在我眼疾手快。
害怕老板娘滑倒的声音被孙根富听见,我赶忙一抄手搂住她的细腰。
“嘘,不要乱动。”
我伸根指头在老板娘脸前晃了晃,另一只手,则是捏了捏她的腰,来了个加深提醒。
老板娘真就没敢动弹。
感受到我指尖传输的力量,老板娘娇滴滴地瞪着他,“臭货。”
刚要出声,嘴却是被我顺势捂住了。
是啊,这里不是野外,不是高速路边,不可以随意发威的,别看你是老板娘,要分场合的。
我凶猛地眨着眼,意思是在暗示外边有情况。
老板娘好看的眼睛睁得好大,瞪着我,四目对视着,谁都不敢吱声。
孙根富的心思全部放在潘小兰的身上,根本想不到卫生间里会是两个人。
“现在交给你一项任务,我要你叫给卫生间里那个小子听,急死他!叫,叫啊,再不叫,老子不给你调岗位不说,还要扣你工资。”
忽然,孙根富声音里带着威胁,跟潘小兰说道。
秦家破产以后,我的未婚妻陈艳艳成了白海波的尤物,孙根富知道这事。
孙根富知道我金身已破,这次受白海波指使,特意带一个女人来借我床用,直接杀人诛心来着。
可是。
表面上来看,他确实是在羞辱我,其实,最受侮辱的当属潘小兰。
也就是说,他既玩弄着潘小兰,又不把潘小兰当人看!
潘小兰先是不答应,可孙根富毕竟是车间主任,连哄带吓的,很快,潘小兰就被他彻底击垮了。
良家妇女的标签,一旦被生活无情撕去,也只得痛苦地顺从!
躲在卫生间的老板娘可就气坏了,身子微微轻颤着,憎恶孙根富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我的手。
可她这个时候又不能冲出去阻止,不能暴露自己。
我感受到了老板娘传导而来的正义的能量。
心生感激的同时,他也用力攥着老板娘的手,同命相怜地鼓励着彼此要坚强。
可再一听到老板娘压制不住的呼吸越来越急迫,激情对望时,我又不无担心。
“嘘……”
我轻轻发出游丝一样的声音,意思是,可别被孙根富听见。
可嘴与嘴也就几厘米的距离,随随便便一个不理智就会碰到一起,毕竟外边的场面比录像可要震撼多了,都是年轻人,荷尔蒙到处乱窜,真的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但既然我友情提示,老板娘又觉得有些害臊,含羞带怯的小手攥着我更紧了,隐约已经沁出柔热的细汗。
老板娘的嘴虽然没有凑向我,却也已经足够紧迫,柔情似水的眼眸里,蕴含盈盈两泉深邃的东西。
她也知道,她是老板娘,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她得有个分寸。
可她也愿意收束着香肩任凭我束缚着,明知我是在保护她,怕她滑倒制造出动静被孙根富听见。
可到底她还是香肩不小心碰到了门板上,发出了极其朦胧的咚的一声。
“嘿嘿,秦冲啊秦冲,你小子,叫你出去你偏不听,这回见识我的厉害了吧,急死你个王八蛋!”
孙根富幸灾乐祸地说道,在他看来,显然,他交给潘小兰的任务起作用了。
我不敢说话。
望向老板娘时,老板娘居然幸灾乐祸的嘴角衔着笑,正用一种捉弄的眼神看着我,红嘴皮子动了几下,看样子是想说:
嘻嘻,你哪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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