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她哀求着金阳公主给严如月一个解释的机会。
严如月怔然地抬起头,入目所及的是色令内荏的金阳公主和几乎哭到断气的唐嬷嬷。
她刹那间只觉得心如死灰,眼泪悬在了眼眶之中,怎么也落不下来。
“婆母,我心爱着夫君,不可能对夫君下毒。”严如月摇摇头,眼泪成了诗。
她声泪俱下地祈求着金阳公主相信她一回。
“妾身都不知晓七情散是什么,怎么可能会对夫君下毒?况且妾身不是什么心性极好的人,若真有法子调动刺客去江南行刺,为何我不去除了宁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非要对爷下七情散。”
她哭着哭着杏眸已红肿如烂桃儿一般。
金阳公主的态度有一丝丝的松动。
唐嬷嬷瞧出了她的异样,这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公主,请容老奴多嘴一句,我们夫人不仅不懂什么是七情散,也绝不会对世子爷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这主仆二人打死也不肯承认七情散一事。
金阳公主淡去了些火气,冷静下来后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严如月一眼。
她端详了严如月一番后,方才冷笑着说道:“若不是你所为,那便一定是你父母双亲在背后使得手段。”
提起此事,金阳公主胸腔内又满盈着旺盛的怒火。
严松与周氏也不知是犯了什么大病,为何要对魏铮下如此毒手?
她恼怒到了极点,对严如月的态度也可谓是冰冷至极。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问你娘家的人,为何要这么对魏铮,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便不必回来了。”
金阳公主的话语里饱含着讽刺与冷漠。
严如月噙着泪,心里已然悲伤到了极点,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对魏铮做出这样的事来。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魏铮后院里只有一个宁兰也不算什么大事。
爹娘何必要对魏铮下此毒手?
惊惶之下,严如月便跪着膝行到了金阳公主身旁,抱着她的腿恳求道:“婆母再给我一次机会,儿媳一定会弄清楚情况的。”
金阳公主却冷漠无情地甩开了她,只道:“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说着,她便带着那群仆妇们离开了清月阁。
严如月流泪不止,唐嬷嬷跪得脚酸腿麻,还要上前将严如月搀扶起来。
主仆两人依偎在一处,都从彼此的眸光里瞧出了一模一样的悲悯。
严如月同情着自己,唐嬷嬷也心疼着她。
只是这件事若不弄明白,严如月今夜也是睡不安稳的。
既如此,倒不如去镇国公府问个清楚。
严如月梳妆洗了脸后,立时让唐嬷嬷去备车。
主仆几人乘夜赶去了镇国公府。
严松与周氏早已睡下,谁也没想到严如月会在此时赶赴镇国公府。
门廊上的小厮并不敢阻拦严如月。
严如月这便气势汹汹地赶去了严松与周氏的院落。
也不管严松与周氏是否安睡,这便大声地呼唤了起来。
“爹爹,娘亲。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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