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索性一起把事给办了。
刚上车。
王规崇的电话打了过来。
“真有意思。”赶走他的女人,这就来找他了,贺岭按下接通,毫不客气地怼他:“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蠢,你们俩绝配。”
对面传来贱兮兮的笑声,“哪能啊岭哥,我这不是今天来渝州谈事刚结束,想找您喝酒呢。”
“我那么闲,非得跟你喝酒?”贺岭沉了口气,对他没什么耐心。
贵公子就是开口骂人,骂错了也没人敢吭一声。
王规崇识时务,压根不忘莉亚的话题上讲,“岭哥,我在渝州孤苦无依,只有你一个哥。”
“换个地儿。”没什么事,不爱去那种场所,贺岭给他机会,等他答复。
王规崇犹豫着,思来想去,斗胆问他:“去您家下棋,喝茶,看看您养的锦鲤。”
“你配看?”贺岭嗤了一声,专挑难听的话讲。
上回在洛港看他女人,跑到渝州来还妄想往老宅跑,拿他当软柿子?
“不配,那我去找您总行吧,去哪玩儿都一样。”
“忙。”
王规崇啧了一声,“有正事,真的。”
“过来吧。”贺岭让老陈掉头,往城中的一处茶室去。
独栋小院只接待达官显贵,经理见到贺岭,找人清场,将贵公子带到二楼靠窗的包厢,按老规矩上茶点。
王规崇麻溜的过来了,他不喜喝茶,让服务生上了一杯教父。
“那姓章的最近拉拢不少人,您怎么想。”这人边喝酒,边试探贺岭,“有人针对您呢,风言风语我听说了。”
这一圈公子哥怎么想,贺岭从来就没关心过,“能扳倒我再说。”
只要老爷子不死,他也没在怕的。
就烦有人拿这事做文章,老爷子的威名在外,给他一个不孝之名,不少事都得重新洗牌。
“铼投不投?这行应该对您有正面影响。”王规崇说起正事来,变了个人似的,“章家还不好查么,不敢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找你投了?”贺岭饶有兴致地睨着他,不觉得他多单纯。
王规崇讪笑着点头,“岭哥什么都知道。”
“拉我做垫背?”
“我哪儿敢。”
“你怎么不敢。”贺岭看那杯教父去了三分之一,伸手拿过来把玩,“亏了好跟你爸说是跟我投的,是不是这算盘。”
被看穿,王规崇恨不得变成女人去勾引他。
偏偏他是个男人,贺岭也不好这一口,亲自讨好怕被踹出去。
“今天莉亚对您没礼貌,我替她向您道歉。”
又往别处扯,贺岭左耳进右耳出,摇晃起酒杯,优雅地将酒倒进盆景松树里。
“岭哥,我带了诚意来的。”王规崇笑的邪魅,“您稍等。”
得知他与不听话的美人闹矛盾,王规崇立马让莉亚找了“替补”,一起来的,让人在车上等。
不过两分钟,包厢门再次被打开。
“什么意思?”贺岭眯了眯眼,审视的目光落在穿浅粉色荷叶边连衣裙的姑娘身上。
长得是有那么几分像姜意,挺清纯,娇滴滴叫了声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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