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杨明面露不解的神色看向秦远。
其实杨明心里明白，秦远指的不是让他放弃这个工作，然后到龙翔集团里，秦远的意思就是，让他替龙翔集团做事，秦远非但不会让杨明从现在的岗位上下来，反而杨明目前的身份，就是秦远很看好他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秦远想利用杨明控制红星地区，算是接替老黑，不同的是，老黑那时候，龙翔集团还没有真正开始利用红星地区做黑色交易，刚想开展，老黑就被杨明给铲了。
所以，这个时候杨明成了他们培养的对象，而杨明的双重身份却再好不过，红星地区的黑道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这个白道的官职，却偏偏是治理这一项工作的，二者简直相辅相成。
杨明装疯卖傻，秦远也看的出来杨明在装疯卖傻。
秦远是什么身份，没有必要和杨明拐弯抹角的，之所以秦远今天有些含糊其辞，是因为，第一，现在他有些话还不好说，尤其是以后即将开展的买卖，必然都是违法的，现在杨明根本靠不住，他不能说，但是如果要想让杨明真正死心塌地的话，总得让人家了解点真相。
这是一个难题。
另外的一个因素是，今天杨明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虽然这个秦远不至于怕了杨明，但是在潜意识里对杨明还是有些顾忌的，这就是杨明之所以对那个啊豹下狠手的原因。
想要谈，那就必须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不然，那就是主人买奴隶，而杨明要的是一种合作的平等关系。
“杨明，既然今天我们坐在了这里，就没有必要绕那么多弯子，我并非是想让你辞去工作，反而，你的工作不仅要干，只要你肯加入到我们龙翔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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