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怎么会是他?”
陆早早把之前的事情跟她详尽说明白后,李简安突然哼笑了一下,“这种事情还要讲公平?有什么公平可言。又不是离婚分家产,还要一五一十秉公处理。而且据我对他的观察和了解,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自找麻烦的人。”
李简安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种挥之不去的奇怪感觉在心头,她把这再次归纳为女人的直觉。
“……”陆早早继续低头拼模型,不太有所谓地耸耸肩,“谁知道呢。”
本来谢洄年就是不易捉摸,内心犹如错节盘根的树木一样复杂叵测的人。
看得出来陆早早并不想继续谢洄年的这个话题,纵使心里有再多疑惑,李简安也不愿意也绝不会多问了。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响了一声,陆早早划开,是一条新闻的推送——沈星遥去寺庙参拜,并大手一挥随随便便捐赠了七位数的香火钱,寺庙外面有记者偷拍,不知道要拿来写什么文章。
陆早早看见一张沈星遥从大雄宝殿出来的照片,院中心栽种了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树叶葱茏,高大蔽日,外面的炉子里香火缭绕,似烟似雾,沈星遥抬头遥望浩渺青天,看神情有些伤感,像是陷在了一团巨大又粘腻的哀愁里。
按道理沈星遥的人生顺风顺水,眼下也很顺遂美满,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出现。
大概是前段时间探望了一批患罕见病的儿童,所以才会不自控地流露出这样的神态,此次来庙里也是为他们祝寿祈福。
陆早早不甚在意沈星遥又做了什么事情,积攒了多少被人称赞的功德,但也真心祝愿所有深陷痛苦困难中的人能早日好起来。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