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拿出心思教育,现在更是懒得教育,简单粗暴即可。
张嘉卓也不敢多言,拉了拉靳子轩的衣角便说道:“走吧子轩,我就说不来,你非要来。”
靳子轩看着张嘉卓愣了一下,心说你倒是一推二五六,死道友不死贫道了,锅全让我背啊?
可对于一向冷漠的靳子轩,也没心思解释什么,左右他张家人也不敢动靳子轩一根指头,其余的话也没讲,对张树发欠了欠身:“我们走了二大爷。”随即便与张嘉卓离开了。
张树发看着这二人离去,脸色有些难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事后也带着人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酒吧就完全清了场,只留下了内部工作人员们。
在包房内喘着粗气,刚刚消了气的张嘉选,看着地上躺着口吐白沫的小刚,便抬头看向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一副眼镜,尖嘴猴腮,下巴还留着一撮胡子的青年说道:“克东,找个人把他处理了。”
这叫克东的青年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就见所有人都将脸埋的很低,毕竟这些人,平时叫他们打架斗狠还行,这种沾血的活,毕竟没人愿意干,大家跟着张嘉选,也不过是因为可以在桃林这个地方耀武扬威些,谁也不是真的来卖命的亡命之徒。
见到这个情况,克东思忖了片刻,然后一挥手对包房内的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这群人一听这话,逃也似得一刻都不敢停留,连忙离开了包房。
当包房里只有克东张嘉选以及小刚之后,克东便对张嘉选说道:“二哥,人多嘴杂的,这帮小子没一个靠谱的,谁也不敢干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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