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被一只从深邃黑暗中伸出的地狱之手拽住,毫不留情的,将她往无尽黑暗的地狱中拽去。
好似睡梦中忽然从楼顶失足坠落的踏空感让乔灼的心咯噔一下,一个激灵。
顾子时察觉到怀里人儿身体陡然一僵,从软绵绵的小白兔忽然变成一根硬邦邦的木头。
他疑惑低下头,“灼灼你——”
他被乔灼眼中的不知所措给惊到了。
乔灼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的盯着他,那么认真那么专注,就好像要把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都给记住才行。
乔灼揉搓了一下他的脸,不确定的唤了一声:“老公?”
“嗯?”
乔灼就跟在玩某种顾子时没玩过的游戏似的,换了个方式:“顾子时?”
话说,这几日天天听她喊老公,乍一听她连名带姓的喊他姓名,顾子时还有点不习惯。
“嗯,我在。”
乔灼眼圈红了。
她皮肤白,眼圈一红分外明显,楚楚可怜的同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
乔灼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他,脸紧紧贴着顾子时的脸依恋的蹭了蹭。
“我不是在做梦吧?”
同样的话,她问了不止一次了。
顾子时想到,那天她半夜醒来没有找到自己,一个人蜷缩在床下哭时,她也问过。
顾子时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在,灼灼,你放心,你不是在做梦,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以后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两人紧紧相拥,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在这一刻,紧密相连,从此再也分不开。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从分别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一直住在我的梦里。”
“可每次我还没有跑到你面前,你就消失不见了,每次都如此,好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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