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着玩的。
不给所有责任人狠狠放点血,怎么能对得起叔叔这些年受的委屈呢?
胡现军脸色煞白,尽管他预感到情况会很糟糕,可没想到会糟糕到这个地步。
如果连姐夫这个土生土长的离城人都在离城待不下去,那他不更是人家手中的蝼蚁,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然而可惜的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
“姐夫,真有这么严重?可我、我也不知道他背后有这么强的靠山,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会把他直接供起来,绝不敢把他怎么样……”
钱进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推开黏在他身上哭哭啼啼的小娇妻:“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得罪谁不行,偏偏给我得罪他!现在人已经被你得罪了,他背后的人不把咱们整死誓不罢休!”
“我他妈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沾上了你们这两个败家玩意儿!!”
胡现军心里苦啊。
顾光阳坏他好事,他这人心胸狭隘,从此就把顾光源给记恨上了,工作中有事没事总想给他穿穿小鞋。
他对顾光阳的家庭状况有点了解。
这份工作对顾光阳特别重要,他不敢随便辞职的。
就算辞职了又能怎么样,外面找不到工作的人一抓一大把,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走了很快就有人把这个坑填上。
胡现军就纳闷了。
顾光阳背后有大人物,又怎么会在他手底下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这是太他妈魔幻了,可却又实打实的存在。
总经理夫人六神无主,又跟长没长骨头似的粘上去:“那他们难不成真要把咱们赶尽杀绝?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要不老公,你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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