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在叹气。
“archer”
“我现在不想讲话,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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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哥把我们两组人送回家,archer组栖身的是市区里的一栋别墅,该说到底不愧是魔术世家吗,出国也有如此高级别的住房。
路上气氛非常尴尬,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只有当远坂爱开始好转时我们松了口气,才能勉强和archer说几句话。
到地方后,archer扶着远坂爱下了车,临走前,他告诉我们这地方的固定电话和远坂爱的号码,出了情况可以及时说一声。
等到车里剩下我们三个人时,空气才逐渐放松起来。
我详细问了阿尔托莉雅战斗的经历,rider确实极具威胁性。
“如果给我十来分钟,我会完完全全地打败rider,但是两三分钟的短时间内控制不了局面。”
她不无可惜地说,显然,她也把远坂爱的受伤看作自己的失职。
不过我关注的是另一点。
“这么说来…卡莲是同时身兼两个从者的御主?”
“就情况来看是的。”
糟透了。
我规划好的战略布局在今天被彻底打破。
我本来以为,圣杯战争里,最具威慑力的就是没有利益冲突者组成的联盟,这种联盟不会因挑拨离间而轻易破碎,可以达到整个地控制战局的目的;但现在呢?卡莲的再次出现摧毁了这个设想,一个御主,拥有两个从者,其优势完全是联盟无法比拟的,无论是从者之间的配合亦或响应速度,且御主只有一人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分心……这就像三个手持火箭筒的士兵和一辆真正的坦克歼击车的区别一样。
哈姆德大哥也知道这一点,无奈地说,前两周那种每天搞搞学术随便逛逛当巡逻的轻松日子结束了,接下来将进入真正的战争状态。
不仅限于此,尤其是对方现在已经探知明白我们联盟的底细,情况就更危险了。
针对saber、archer、assassin组合的战术乃至于直接主动出击各个击破都有可能,我们这还有两个不适合战斗的御主,还有那两个麻烦的希腊从者……
“别不高兴,这种事肯定能解决,战争嘛,我熟悉,听歌吧”
哈姆德大哥打开音响,播放最近他喜欢听的几首中文歌,第一首是《向天再借五百年》,但不知怎的,阿尔托莉雅听了一分多钟后很不高兴,我就让大哥换一首。
第二首是《精忠报国》,大哥这是身在异国也不忘记故乡啊。和上一首不同,这首歌得到了阿尔托莉雅的高度评价,她问我这是讲什么事的。
我把宋朝的历史讲了个大概,大哥也关了音响听这些陈年往事,最后他不禁感叹,出了这么多仁人志士也无法挽回王朝的灭亡;阿尔托莉雅则说了八个字,有王无国,有国无王,大哥竖起大拇指,夸奖她的哲学水平。
这时候我才想到,原来阿尔托莉雅是把《精忠报国》和她自己的经历结合到一起了。这么一说确实是挺像的,难怪她喜欢。
大哥随后又打开了音响,下一曲是《好汉歌》,结果阿尔托莉雅一听就捂着嘴偷笑,尤其是“一声吼”这句;到了唢呐那段更是直接憋不住哈哈大笑,给大哥搞得非常诧异。
唢呐实际上是波斯乐器,大哥那边古时候就有,所以他觉得挺好听的。
下车的时候阿尔托莉雅还在笑,我也有点奇怪了,这唢呐的调调有这么好笑吗,我不太明白。
大哥嘱咐我们好好休息,等白天再去archer那看看情况,顺便开个作战会议。
“哈哈哈哈哈哈,仕郎,就、就那个bu的声音,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呃,哈哈”
我现在没心情仔细体会其中的笑点了,敷衍地笑笑。
我们轻手轻脚地回了家,没有吵醒父母,冰箱里有我提前做好的红豆汤,和阿尔托莉雅一人一瓶分着喝了。
但是她还在笑,就是一直在笑,喝汤的时候差点呛到。
“阿尔托莉雅,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很严峻…”
“好的仕郎”
这时候她终于止住笑声,安静地坐在一边。
“其实,仕郎你完全没必要担心的。卡莲虽然有两个从者,但他们的实力完全不敌我们,如果寻得机会进行决战,他们是必然会输的。”
我同意她的观点,确实是这样,最起码,三个再怎么说也能打得过两个。
“而且你完全低估了我们三个的实力,我和archer都是能正面力战两个敌人的,而阿泰尔先生有一套非常强力的影子战法,如果我们配合起来,发挥出的效果拿下两个从者是手到擒来。”
“是这样吗……”
“我在坐车的时候想到,仕郎你实际上是因为我们单组能力太强,独走惯了,就简单地把配合作战想成是三个人各打各的,想成是一种简单的加法,实际上可不是这样哦。”
她露出笑容,又喝了一口冰镇红豆汤。
我这时茅塞顿开,对啊,我低估了我们整体的真实战力,结果在思维上反而趋于了悲观和保守,错,我们必须要进攻,必须继续维持主动权。
“不愧是阿尔托莉雅,这一点我完全没注意到。”
“你呀,这叫百密一疏,想得太多反而有地方没考虑到,嘿嘿。”
一放心,疲惫和困意就迅速袭来了。
今天其实最累的不在于作战,而在于跑过去找他们的过程,他们完全不是人ー物理意义上的ー跑的速度快能赶上车,我跑了半个点才赶到,之后就是叫哈姆德大哥开车来那会了。
“我有点撑不住,阿尔托莉雅你继续喝,我先睡觉。”
脑袋刚落在枕头上,还没完全进入睡眠前,我就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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