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完后我就得开始大型工程,今天的晚饭我们三个人一起准备,不然我不太确定时间够不够用。
芙圆豆腐严格来说算是鲁菜,是当初做给慈禧吃的,倒也算是“超规格”接待我这可爱的王了。这菜强调的是技术二字,所有步骤都十分细致,很容易翻车,自然也就在现在见不到了。
莫德雷德和阿尔托莉雅一样,平常也只是吃一些非常简单乃至于难吃的食物,二人都对这种近乎于炫技式的美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但是这可就苦了我这种半吊子了,自己能不能一次性成功还是未知数,这菜要是好做也不至于现在都没了踪影。
“不愧是御主,这种东西我是闻所未闻啊。”
莫德雷德准备着料汁,厨房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非常新奇,像很多孩子一样,她也很喜欢像调配试剂一样混合调料。
然后搅和着面粉的阿尔托莉雅就开始讲自己开的这两个月都吃过什么好吃的,那真是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她大概是从相声里学到了这种表现方式,咳,我才听明白,阿尔托莉雅这父王是故意炫耀来馋莫德雷德啊,这两个人啊,说到底都还是大姑娘。
莫德雷德听得直流口水,一个劲地问着具体味道如何、做起来方不方便、自己还能不能吃到一类的问题。
三个人分工干活又快乐又迅速,很快我就把豆腐下锅,它们像云朵一样飘逸洁白,在沸腾的天穹里浮浮沉沉,不一会,这道菜便可以出锅回到人间了。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俩大小馋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在厨房就地解决,一大盘豆腐刚浇好汁,就在几分钟里被吃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阿尔托莉雅特意给我留的几个,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接下来轮到阿尔托莉雅了,她继续做自己拿手的紫菜蛋花汤,配上我们买的豆沙饼和我拌的凉菜,啧,所谓佳肴也就如此了吧。
三个人都吃得非常开心,本来我们俩还觉得父母离开以后晚饭会有点寂寞,但莫德雷德加入后,我们大概再也不会有闷头吃饭的时候了。
饭后,莫德雷德非要给阿尔托莉雅表演才艺也就是唱歌,她这一下午通过电视和vcd(我家还在用)学了几首老歌,尤其是张宇的,她喜欢张宇的嗓音和那些歌的作词,《雨一直下》和《月亮惹的祸》都被记了下来。
“来,御主也来唱歌!”
她笑着拍拍我。
“我就不必了吧……”
“给父王助兴嘛!也露几手让我瞧瞧!”
助兴?我怎么感觉我的地位有点不太对劲?
阿尔托莉雅也听出来了,连忙说
“就不要为难仕郎了。”
“啊啊啊~没劲啊,御主!你这样我可瞧不起你了!”
我站起身。
“仕郎,这ー”
“行,那我就为爱献唱,我也不能在圆桌骑士面前丢脸啊。”
我站到阿尔托莉雅身边,温柔地看着她,唱《听我说,好姑娘》(苏联情歌)
听我诉说,好姑娘
听我说,美丽的姑娘
你就是我的晚霞呀
你就是我永恒的爱
你就是我的晚霞呀
你就是我永恒的爱
ー
我行走于这街道上
明月闪耀在天空上
为了你我能够相遇
明月闪耀在天空上
为了你我能够相遇
明月闪耀在天空上
ー
那被搁置的镰刀呦
还没割完地上青草
稠李(一种蔷薇)也没有全部被
被我抛进你的窗口
稠李也没有全部被
被我抛进你的窗口
ー
青春还不会很快就
就直接与我们告别
相爱吧,当相爱之时
欢乐吧,当相遇之时
相爱吧,当相爱之时
欢乐吧,当相遇之时
ー
迎接我吧,好姑娘
迎接我,美丽的姑娘
你就是我的晚霞呀
你就是我永恒的爱
你就是我的晚霞呀
你就是我永恒的爱呀
歌词情深意切,旋律委婉动听,阿尔托莉雅边听边害羞地笑,双颊又显出可爱的粉红色来,被爱情滋润着的她像一朵玫瑰一样绽放,我能够和这样一位亲爱的姑娘结缘,能够拥有少女的美好感情,能够把自己的爱送给她,想来也是受了明月庇护的。
但莫德雷德听完打了个寒颤,挠着胳膊。
“御主你唱的什么歌,怎么这么肉麻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颇有些不满。
“啧,小孩子不懂爱情就不要乱说话了。”
“我是小孩?我可是圆桌骑士莫德雷德·潘德拉贡!我ー”
“莫德雷德。”
“抱歉,王!还有王后!我对于我的僭越向您二位道歉!”
“什么什么王后???”
阿尔托莉雅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莫德雷德也在一边偷笑。
“喂!你们两个几个意思啊??我是你们的御主啊!”
“御主你、噗,你平常战斗时不就站在父王的后面吗,你就是‘王后’,我是这个意思啊…哈…绝对、绝对没有…哈哈…”
我装作气急败坏,走到莫德雷德旁边一个劲摸她的头。
“哼哼,摸头不长个!接受我的诅咒吧!”
“御主你竟敢!!接招吧!”
“啊?哪里来的狗尾巴草!阿嚏!”
“……”
“……”
ー
我们仨玩闹了好一会,之后准备出去散步,但就在我们穿外套的时候,莫德雷德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对阿尔托莉雅说。
“按御主的那首歌,原来父王现在还是姑娘啊。”
阿尔托莉雅瞬间僵住了,脸上霎时爆发出羞红来。
我看着她的异样有些不解。
“阿尔托莉雅当然还是姑娘啊,不是十五还是十六岁就不再生长了吗。”
“我是说御主你还没有和父王成婚吗?”
“要办身份证一类,而且阿尔托莉雅不还没重新ー”
我突然意识到莫德雷德的意思,也一下脸红了。
看见慌了神的我们俩,莫德雷德不太好意思。
“那个,我这说话粗,父王和御主千万别在意,别在意啊,”
似乎是怕我们尴尬,莫德雷德出门就跑去玩了,留下我和阿尔托莉雅一起散步。
阿尔托莉雅还是在害羞,又是只搂着我的胳膊,什么也不说。
“哎呀,阿尔托莉雅就不要这样了嘛,气氛太怪了。”
“…”
她抿着嘴唇,好几次欲言又止。
这纯情的可爱姑娘…不用想那么多,不用担心那些。
我露出微笑来。
“不必害羞,那我们也就挑明了说吧,不过呢,我得先考考阿尔托莉雅一个问题,人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在哪?”
“…仕郎你教过我这个,最本质的区别是人有意识。”
“是的,我常说辩证,辩证的根本就是否定之否定,这实际上就已经蕴含在了人的产生中。对运动的否定和运动反过来对否定的否定,最后的结果是为了更好的运动。人在长期的以劳动为主导的进化中产生了意识,而意识反过来要求人控制自己作为生物的欲望,但意识不是要扼杀欲望,而是要求将欲望引导和利用,以人的全新身份控制自己的生物身躯,并且指引着这副身体为人的美好而奋斗。人,本身就是一种辩证的东西啊,所以辩证法的话,我想每个人都可以很快掌握。”
阿尔托莉雅看着我,认真地听着。
“进而我们也可以对爱和欲进行详细地剖析。我们无法否认欲,欲、或者以学术一点的角度说是各种激素的分泌和刺激,它确实是动物的本能,因为它实际上是物质运动在生物中的体现,动物只要活着就无法避开它。然而我们是人,不是动物,运动给予了我们一个名为意识的武器,我们以自己的意识把欲批判和控制,确保它们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发展。”
“所以我们可以明确地把性和爱分开。你不要害羞,我这是从纯粹、真不用这样阿尔托莉雅,纯粹的理论而已。性本质上是一种欲,是一种动物本能,但它不是人类的意识,而爱是。性不过是受激素和感觉上的刺激而进行的交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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