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夫妇吗,魔术师夫妻组合,强大到足够和从者对抗……我印象里协会也没有几个符合的啊,你们的身份还是”
其实严格来说阿尔托莉雅也算是“魔术师”了,毕竟会用以剑为媒介的几种风系魔术。
“抱歉,我们无法透露,你们只要清楚我们绝对可信就好。我们只会在这里待上两三天,完成任务后就离开。”
“三天,击败三个从者,你们这是……”
“看到了吧,莉莉能够力压saber,那可是最强的从者职阶,我们的实力是可以放心的。同时,击败这三组,对于你们也是好事,这些都是处理起来相当麻烦的从者,放任不管会产生相当大的威胁,且caster和rider都有大量戕害普通民众的可能,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想,你们和我们合作都是最佳选择。”
“当然,卫宫可以不用担心,我们有生活费,也会自己做吃的,只需要一个睡觉歇息的地方就够了。”
“啊,这些倒其实无所谓,再说二位也都是要来帮助大家的,我家这么大,住几天吃几天也没关系,就是…无铭先生,我有个当老师的姐姐,她…有点呃,非常好动,希望不会对你产生困扰。”
藤姐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就连archer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都刻下了一个“非常麻烦的半吊子姐姐和不合格老师”的形象。
“怎样,在知道这些后有参加圣杯战争的信心了吗?”
“我…但是我可能还是,并不是特别适合这件事,有无铭先生莉莉小姐这样的强大存在在,我想我自己可能就不需要直接参加了吧。”
saber猛抬头。
“士郎你没有任何愿望吗?为什么不想参加?”
卫宫无奈地笑了
“不提愿望不愿望的事,saber,我才刚刚被lancer杀死一次,如果不是有个好心人救我,我就真的死翘翘了。”
archer说的是真的。
“现在不是有我在保护你吗?不要管那两个人的胡言乱语,我必须得到圣杯,我希望我的御主能够在这方面和我达成共识。”
看着冲突渐起的两个人,我摇摇头。
archer叹息一声。
“saber和我之前确实就是那样的啊…我之后会因为自己的心理问题,一直用听起来很像大男子主义的东西试着‘保护’她。你要是听不下去就不要听,走到一边去就好,不用管,一定不要管,我命里该走一条这样的路,不撞南墙不回头。”
ー
路上,我们欣赏了冬木市的美景,除却人行道七上八下很不方便以外,完善的街建和美观的高档住宅区给了我们很深的印象,特别是日式西洋式并举这一点。
我对于冬木市街道的整洁感到非常高兴,这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阿尔托莉雅反而有点不适应,她说这里干净得太夸张了,感觉很奇怪。
这里就是名为深山町的冬木旧城区,小爱就住在这里,深夜的路和头顶的月塑造宛如梦幻的气氛,落在一行人中间;不过也诚如小爱所言,什么都好,就是不太适合住,这里交通不便,车道狭窄,买东西要走上半个多点,更不用提各种大件一点的日用品了。
随后我们去了冬木的大桥,这是通往教会的捷径,走到这,阿尔托莉雅突然有点反应,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里不是仕郎的那个世界,所以我的记忆被激发得很模糊…但我还记着,我应该在这里战斗过。”
我们此时暂时断开了阿瓦隆的连接,长期和archer他们对话也是一种对她的负担,阿尔托莉雅和我都被她保护了很久,不能老是麻烦她。
大桥的风景特别不错,此时正是后半夜一点多,风席卷云如潮涌动,静谧的夜色和波光粼粼的海面给予红色的大桥别样的风情,冬木市人不多,这一会已经近乎没有车了,在没有被人打扰的情况下走过这座桥,真是一种享受啊。
卫宫此时不和saber拌嘴了,默默地在前面带路走。
哪里的圣堂教会都是一样的气派,这也让人不禁在思考这帮人控制了多少产业,又以弥赛亚之名收取了多少肮脏的铜臭,我如今也对于此全然没了一丝一毫好感。
“接下来我要把卫宫带去教会里,那神父是个很无厘头的假货,他说不定不会特别喜欢你们,二位就在这里暂等吧。”
我们点点头。
我毕竟是卫宫切嗣的弟子,除此以外,如果要硬扯什么宗教原因,我还是一半正教徒一半新教徒,更遵循胡斯和闵采尔的遗产,对于这位“虔诚”的神父而言,那可是异端中的异端啊。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
做做样子我还是会的。
“士郎,一定要小心。”
saber在说完这句话后,无言地走到一边等着。
我和阿尔托莉雅对视了一下,摇摇头,打算挽着彼此散步会。
“现在没人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saber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阿尔托莉雅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有湖中剑,为什么有伦戈米尼亚德,为什么你和我一模一样?”
“最后一次,你不需要知道。”
“……而且,你”
“我怎么了?亲爱的亚瑟王,你觉得我怎么了?”
阿尔托莉雅嘲讽着。
被提到真名的saber的神情更加肃穆了,她走近一步,亮出风王结界。
“表明你的身份!”
“只是在剑栏之战后复生的一个人罢了。”
saber瞪大眼睛,嘴动着,但是没说出话来。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心里杀不死的阿尔托莉雅,我告诉你,我一直在,我和不列颠一样,我杀不死,我一直在。我们走,不要管这个幻影了,看见了就让我反胃。”
阿尔托莉雅确实在这方面相当的果断,也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能如此恶意地叱责。
saber在晚风里呆滞着。
“蠢货!呆瓜!”
阿尔托莉雅皱着眉头。
“每次看到毫无进步的自己都觉得耻辱到了极点!我已经推测出来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她一定会被我激怒,然后带着自己的御主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
“我们不必管她。”
教堂静谧的夜色淡化了saber的身影,我们远离了她。
望着街灯和绿化,突然之间,一股宛若撕心裂肺的情感自记忆里涌现,这是archer在失去saber后独自行走在冬木市时绝望的回忆,它已经镌刻进了他以生命铸就的武器们当中。
那么这个世界的也……
恍惚之间,这股情感和我讨厌的胡思乱想结合,我看到穿着旧裙子的阿尔托莉雅站在不列颠的草原上,在云层和淡蓝的天幕下一直眺望着远方……
“她”发现了“我”,回过头来笑了。archer的第一个感觉是想笑,我也想笑,但随后那个身影流出悲戚的泪,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了
“仕郎?仕郎?看着我、仕郎”
差点眼前一黑的我被我的天使救起,她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里流出担忧的光。
“没事…只是个幻像…”
我如实告诉了她。
“你呀,我还能去哪呢?仕郎,阿瓦隆剑制里的场景就是我最后的长眠之处,你的心就是我的港湾,你就是我的家,放心吧,我哪也不去,哪也不去。”
不能被一些没根据的东西干扰了心智。
不能
我喘了口气,阿尔托莉雅揉揉我的脸。
ー
从教会里出来后,远坂和卫宫好像都相当的不快,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又什么也不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卫宫确实决定成为御主了。
“试着保护大家吧。”
“我会尽力的。”
远坂对于他很不满,又教训了他几句,像什么不懂得掩饰不知道规矩一类,还说接下来他们就是敌人,别这么大大咧咧的。
说实在的,两个都没好到哪去,虽然说联想到我做的,我也没什么资格评判这些。
saber并不打算把刚才和阿尔托莉雅的对话告诉卫宫,她看起来很失落,那张扑克脸也绷不住了,默默地跟着大家走。
“说起来,无铭先生,你知道这些英灵的具体身份吗?”
“当然”
远坂倒吸一口气,然后爆发出高兴的欢呼
“真的?!快告诉我都有什么!尤其是saber的名字!”
“喂!远坂!”
“怎么了,获得优势是很正常的行为啊。”
“这样吧,你们遇到一个从者,我就会提供一个从者的特点和真实身份,但是saber和archer除外,他们两个是特殊的。”
“啊~这不跟没说一样嘛!”
“放心吧,在我们在这里的几天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不要担心那么多。”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通向二人家的十字路口,远坂再三叮嘱卫宫,不要轻信别人,哪怕熟人也是。
“还多带了两个人吗?好啊,把你们都杀死也无妨呢。”
月光下,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声音响起,我知道,来了第一个触我们霉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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