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士郎的魔力确实能够供应给我了,虽然我和你们的相遇很不愉快,但还是谢谢你们对我和士郎的帮助。”
“哦,这样才对嘛saber,和和气气地说话就好了。”
两个人安顿下来后,远坂正式提出联盟的请求,而卫宫自然而然地答应了,这确实不用想,一个菜鸟魔术师和御主没人带,那就是纯粹死路一条。
大家还有很多话想说,不过夜实在是太深,不休息不行。
今天远坂和我们都在卫宫邸就寝,这个世界的archer还在重伤回复中,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她暂时是不能回家了。
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来到了卧室,看着一大堆拉门和没有丝毫防御力的走廊,阿尔托莉雅的心情越来越差。
“无铭先生需要魔术工坊吗?我家可以提供。”
“啊,非常感谢,我目前暂时不需要。”
“我们现在需要恢复时间,这几天就拜托无铭先生了,尤其是得多照顾照顾那家伙,他是个纯纯门外汉,我自己带他是很困难的。”
远坂无奈地叹气,道了晚安后回房睡觉了。
不得不承认,小爱的母亲在战斗这方面确实要胜过小爱一些,虽然她很明显对于作战不是那么擅长,但是定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都不错,特别是那离谱的心理承受能力,让小爱把上一秒还要杀死自己的从者当成盟友,我想别说是小爱,我也不太能做到。
archer属于特例。
当然,我肯定不是想批评小爱说这点她如何如何,每个人都有适合不适合的领域,这很正常。小爱的性格可比她母亲好的多的多,又在孤独里锻炼出了坚强的性格,她非常适合搞组织工作,也确实从我们这学到了一点东西,能帮到她,我感到很高兴。
就在我们进入客房时,阿尔托莉雅猛地拉开门探出头。
走廊那头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越来越远。
“这地方不够安全,我们小点声说话。”
“嗯”
房间的柜子里有备好的被褥,不过放得有点久,已经积了不少灰。
我们来这可谓是超轻装上阵,没有准备睡衣,也就这样简单地用内衬衣物和衣而睡。
“刚才是”
“还能是谁。”
阿尔托莉雅小声地抱怨着。
“看见她我就来气,赶紧把那三个从者解决然后回去吧。”
其实阿尔托莉雅和saber严格来说不是“一个人”,如果阿瓦隆里的那位和这位也是一个情况,那就代表saber的本体目前还活着,还奄奄一息地倒在树下,在短期契约里一个劲地找圣杯,等着贝德维尔归还湖中剑归来;而阿尔托莉雅的灵基已经“升天”,彻底成为了英灵,在长期契约里忍受无尽轮回,两个人的发展时空是错开的。
而这样有着各种差别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还有无数个,她们的痛苦就成了阿瓦隆无尽的负担。
所以saber听到阿尔托莉雅刚才那么说会极度的错愕,她应该没有考虑到异世界这个可能,那按这个世界来说,如果阿尔托莉雅是人类,那就代表“她”自己跑到了现世,这可就非常不得了了。
“算了,我们总得替阿瓦隆想想吧。”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随后她脸红起来。
“仕郎亲亲我吧,这样我能开心一点。”
充满着爱意的吻像魔法一样驱除了她脸上的阴云,她笑着也对我施加了同样的魔法,两个人感受脸颊上的甜蜜,相拥在彼此的怀里睡去。
ー
但是说起来刚才也就是我们那边的下午五六点左右,要我们睡也实在睡不熟。
约莫四个小时后,也就是这里的六点,我们起床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打算去适应适应这宅子里的厨房,对了,还不知道都有什么可做的呢…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了。
但是刚在我打开气阀的一瞬间,门开了,一个好似在蹦跳着的巨大的声响迅速逼近客厅。
“呦吼!!!士郎,早ーー啊ー”
这位总是很有精神的女士就是藤村大河了。
我解释了一下自己是切嗣相关的人士,卫宫最近有危险,所以来这里保护他两三天,在我微笑着介绍完自己后,心情很好的阿尔托莉雅也笑眯眯地向她道了早安。
藤姐倒也是丝毫不怕生,看见我们态度很友善就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地开始说家常了,随后她问道。
“哦?家里的那个小子居然都这么出名了?要魔术师来专门保护他?吼吼吼,任务具体是什么样的,我能不能帮上忙?”
阿尔托莉雅温和地向她解释了其中的危险,听到这些,藤姐正经了起来,说要是有问题就立刻去藤村家,既然和切嗣有关、又是要保护士郎这个“孙子”,她家家主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早饭我就不~打~扰~啦~”
豪爽地笑了几声,这位走起路来雄赳赳的大孩子就要出门,我本来想挽留下她吃早饭,但是她说本来让客人自己做饭就是招待不周,还吃客人做的那就太不好意思了,一溜烟走掉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没有连接阿瓦隆,在呼唤到archer后说了刚才的事。
“呵,她呀,可以说又是我的姐姐,又是我的妈,你别瞧她吊儿郎当的,但是她关键时刻很可靠,这样活泼的性格也让我有了些活力,否则我会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不过也就藤姐刚走不一会的功夫,门又开了。
“前辈?前ー”
这次来的是一个女孩,个头也就跟阿尔托莉雅差不多,身上穿着和远坂一样的校服,看来是一所学校的;留着长发,头上系着一个红色蝴蝶结。
见到我们,她迅速收起笑容。
“请问你们是?”
那话里和眼里已经略带着点威胁的意思了。
我们依旧态度良好地解释了一下,她越听头越低,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好像有点愧疚,最后说了句失礼了,抱歉就离开了。
我描述了一下她的外表。
“这个人是谁?”
“紫色头发红蝴蝶结?我家来过这号人物吗?saber去烧水了,等她回来我问问她的。”
啊……
archer经受的痛苦的确不是我可以想象的,能忘却那么多东西,绝对和地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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