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关系。
林衍没有告诉他的原因就在于,做这件事,他的人设是白月光,根本不会被祁驯接触到。
也就没有知道祁驯和往事的必要。
只要文州按照他说的做,不出两个月,这件事就能收尾,然后文州就可以拿着他给的丰厚报酬,继续在思华接戏。
但人心不足。
连付方这个尚未出社会的小孩儿都懂的道理,文州一个在演艺圈打拼的人,竟然不知道!
林衍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他一句真是白月光。
一尘不染。
文州难堪地低下头,“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知情权?我做这件事,我当你们play的一环,我也该知道吧?”
林衍皱眉,“你说什么?”
文州抬起头,眼圈已经红透了,“我说你假惺惺!当初我说帮你刺激人,结果你不愿意,还删除,不就是不想要刺激狠了吗?你现在又……”
“闭嘴!”林衍冷了脸,摁灭烟,“解约。”
文州愣在原地,喉咙上的字一个都说不出来。
林衍迅速推门下车,周粥迎上来。
林衍指了下身后,“送他回去,解约,至于违约金,他先违约,一分不给。”
周粥点头,跟林衍换了钥匙去送文州。
林衍独自站在郊区,把钥匙揣回兜里,长长叹了口气。
文州把他一盘棋全毁了。
但现在想要重新布局,已经很难了。
祁驯基本上刀枪不入。
林衍捡了块儿干净的石头坐下,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把祁驯做的一切还回去,基本不可能了。
林衍想了很多,他已经疲倦了,不愿意继续了,但祁驯未必。
祁驯还是一个想法。
复合。
林衍一直坐到天黑,浑身都僵硬了,他才扶着膝盖站起来,该想个办法脱身了。
暗处的祁驯看他身体晃了下,心都揪在一起了。
但他现在不敢出去,不然林衍知道他盯了一下午,又该生气了。
祁驯看着他上车回城,也跟着绕回去找车。
但等他到家门口时,就看到林衍站在垂花门边。
祁驯迫不及待跳下去,却在和林衍搭上话前站直身体,双手有点无措。
今天还没有过去,还是他们的纪念日,他又没带礼物……
林衍侧身让开,“你出去了,花生就一直在房子里?”
祁驯上前,牵起林衍的手,不顾他的挣扎摁在指纹上,“你也能开,下次不要等我,直接进去。”
林衍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一点点。
祁驯走在前面,声音有点低,“陈助理没事情就来这边看看花生,不会让它饿着。”
林衍应了声,他想着自己的计划,先假装已经差不多原谅祁驯,然后在祁驯放松警惕后,直接闪人。
但是他必须要留出足够的时间进行安排,并且,他要能够阻止祁驯来找他的势力,过个三五年,等他学成归来,差不多那时候祁驯也就放下了……
林衍深吸一口气,手指像是不经意碰了下祁驯手背。
祁驯立马就僵在原地,直愣愣地看他,须臾又开始呼吸。
“我有点饿。”林衍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平时给三分颜色都要开染坊,现在他人都来了,结果祁驯呆了!
祁驯如梦初醒,蹿进厨房,片刻又灰溜溜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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