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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能够保护自己的本事，所以被潮汐挑中成为棋子。
“他答应了你什么？”兰宁趴在屋顶问。
人鱼的声音可以控制生物产生幻觉，更强大的还可以修改生物的记忆，虽说完美小六说同为人鱼能抵挡一部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兰宁不能保证灵言的记忆有没有被修改过。
“他让我杀了让芙柔伤心的人。”灵言静静看着兰宁，“事成之后，我会恢复自由。”
不受任何人胁迫，去到其他的地方，过自己的生活。
兰宁笑了笑，“现在你知道，这件事情你无法完成。”
灵言沉默的低下头。
是的，兰宁身边有太多强大的男人，如果不是对方主动要求见自己，他连兰宁的面都见不到。
且，假设他真的有那个本事杀了兰宁，也绝对不会走得出这座宫殿，那些男人，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他。
“您想要我吗？”灵言抬起头，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我想活下去，想杀了那些欺辱我的人。”
兰宁：“这就要看你表现啦。”
强大的攻略对象她的确很喜欢，偶尔有个养成系的也不错。
不过也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养成系最妙的一点，就是将一个叛逆单纯的小家伙驯服成完全服从她的。
【灵言好感+2，总好感：12。】
——
回到宫殿的兰宁平静下来继续练字。
“主儿，您为什么不趁热打铁直接把灵言攻略下来？”完美小六还期待着自己的宿主把小美人鱼收入囊中呢。
兰宁：“他可不蠢，而且自己需要的东西是需要争取的，你觉得就目前而言他能帮得上我什么忙。”
她确实好色，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男人，但如果对自己的事业一点帮助都没有，那还要来做什么？
养成的前提是，他值得自己去投资，否则放弃这个攻略对象也没什么。
完美小六：“哦~我懂了，不过您这么一直关着他，不会适得其反吗？”
兰宁笑了笑，“人鱼对声音很敏感，我给了他足够安全的环境，他会想明白自己的欲望，会明白什么选择是对他来说最好的。”
说到这里，兰宁想到另外一件事，她放下笔吩咐完美小六，“你再顺便帮我监视一下他的动向，人鱼之间传递消息应该是音波，如果发现了记得提醒我。”
她发现最近玄珩对自己身边出现的另外两个男人逐渐宽容了。
这是个好现象，或许她可以尝试提升一下好感增长，不过......要从谁先开始呢？
兰宁垂眸思索，她正对着字帖，在外人看来就是认真端详的样子，待玄珩和宣末进门的时候，她才缓慢回过神。
她的猫耳微动，转过头喜笑颜开，“你们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吗？”
玄珩见着她乖巧的模样，冷淡的面容就荡漾起温柔，他大步走到兰宁身边，低头看着兰宁面前的字帖，“嗯，今日练字怎么样？”
方方正正的，比昨日好看了些。
宣末也凑过来看了两眼，他夸赞道：“有进步，很不错。”
兰宁站起来叉着腰，“明天我会写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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