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色逐渐凝重的祈善，沈棠感觉手中的青梅也不香了。
青梅固然新鲜，但这玩意儿太小还酸，沈棠铁打的胃也不敢多吃。
的确酸！
不论是手感还是口感，皆与还未熟透的青梅一模一样。
“此段言灵与‘望梅止渴’雷同。”
祈善惊讶她的敏锐，点头：“是有几分关系。”
年纪不大，想得挺美。
见祈善表情管理逐渐失控，沈棠笑道：“若是再熟些，滋味应该会更好，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变出酒的言灵。若是有，酿个青梅酒藏起来，待冬日落雪，去湖心赏景，烹茶喝酒尝青梅，岂不快哉？”
一时间，无数想法在她脑中盘旋闪现。
沈棠的诸侯之道他不清楚，但绝对与“农事”相关。
秒懂沈棠打的小九九。
死！
非死不可改！
沈小郎君只要还活着，这枚国玺在她手中就只能是现在的能力——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愁会饿死。
祈善抽出另一卷卷轴，指着上面一段言灵道：“那你试试这段言灵——”
“你不怕暴毙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她——
用袖子胡乱一擦，一口咬下去。
国玺不仅能镇国运、御外敌，还有一种非常关键的能力，那就是“诸侯之道”。
叹气：“你若觉得好，那便好，往后别后悔今日鲁莽之举就好……”
若沈小郎君有野心，那就惨了。
内心有猫在挠的沈棠：“……”
既然“望梅止渴”能化出青梅，这段言灵或许能弄出大饼。
她试探性问道：“与我的文心有关？”
祈善哂笑：“言灵的价值、效果，取决于文心的消耗。文心愈强，消耗越大，言灵威力越强。若强行使用超出能力范围外的言灵，失败还好说，至多虚弱一阵，一旦成功——势必会反噬施展者。例如寿命缩短、盛年早夭，病痛缠身、缠绵病榻，甚至有人七窍流血，当场暴毙。古往今来，这种惨剧比比皆是，沈小郎君可别因为一时好奇贪婪，步了后尘。”
祈善眼神复杂地看着沈棠。
推测祈善为何这么说。
沈棠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谁知祈善不配合，也不打算细说。
沈棠凑近一看，喃喃道：“画地作饼，不可啖也？”
沈棠咀嚼着青梅，表面很“懵逼”，内心却蹙了眉头。
不过，沈小郎君看着也没什么野心，只求自保，这个能力倒极其适合，至少饿不死。
沈棠：“？？？”
“点石化金？”
否则，如何变出青梅？
一个拥有“农事”方面天赋的诸侯……
若非祈善出声拉回她的思绪，她都能脑补出自己病恹恹侧躺着写遗书的画面。
沈棠啃青梅的动作顿了下来，一脸不解：“祈先生这话的意思……能变出东西不算好事？我会后悔？”
结果试了十几遍也没动静。
光听听就知道没前途了。
据他所知，一枚国玺对应一位诸侯、一种“诸侯之道”。
“沈小郎君，除了‘望梅止渴’的青梅，你还能变化出其他的东西？”
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电脑出了点问题罢工了，唉，手机手打
新书期太伤了，看样子要换个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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