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危玠!”
待他松手的时候,凌玉已经被重重抛回软榻之上,后腰撞在柔软的锦枕中,手忙脚乱才将身子撑住,她仓皇失措的盯着逼近自己的男人,预知到不妙,便大声喊人来。
“小玉,你不能把哥哥推出去,哥哥只能是你的。”
凌玉的怒意更盛,胆子大了不少,看他也就分外不耐烦,这段时间二人关系可谓如履薄冰,她不停的撒泼,胡搅蛮缠,对他从来都是发狠、凶巴巴的模样,没有一点好脸色。
危玠大多数的时候是包容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包容,可今日却是真的生气了。
凌玉扬起紧握的小拳头用尽全力抡在男人的胸膛,简直比铁都硬,打得那雪白的肌肤立刻染红,疼的她急促“嘶”了声。
“你出去!给我出去!”
她坐起身不住的推搡他,危玠则顺势箍住了那瘦弱的肩头,一手抽走了束发的白玉簪,强势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压着凌乱顺滑的三千乌发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馥郁香甜,迷的他五脏六腑都醉了。
“既然小玉不喜欢这儿,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沙哑的声音响起,端着危险十足,尖叫的女郎被抱起,只见那年轻的帝王大步往外殿走去,脚踩柔软舒适的地毯,目的地未知。
“混蛋!放开我!”
危玠肌肉紧绷的手臂一把清空案面,又踢开镜前碍事的矮凳,这是她平日里梳妆的地方,四周已是一片狼藉。
而她被放在了空荡荡的案面上,后背紧紧贴着的是西域进贡的华美宝石镜,巨大的镜面清晰异常,是少有的不世之宝。
“就这儿吧,小玉喜欢吗?可以看着哥哥是如何疼爱你的。”
凌玉怒目而视,她坐在生硬冰凉的案子上,一双杏眼坠着泪珠,可又冰凉彻骨,她发狠似的打开危玠的手,愤恨喘着:“折辱强迫自己的继妹,危玠,你还是不是人?”
她从来都极其抗拒与他做夫妻之事,自然是十分厌恶他。危玠最清楚她有多厌恶自己,他双手撑在女郎背后,颔首间嘴角勾起一个阴森的弧度,深邃的眉宇间流淌过的,是寒冰般的冷然。
“折辱你?我恨不得天天将小玉压在身下,可着劲儿的让你舒服,这就叫折辱了?”
他猛然逼近,凌玉下意识伸手推搡他的胸膛,那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襟,被她用力的抓挠下变得扭曲,威严肃穆渐渐化作狰狞邪气,活脱脱一条恶龙!
凌玉涨红了脸,凶狠的瞪他:“住口!你给我住……”
绯红的丰润唇瓣因恼怒而微微发抖,危玠就抑制不住的吻上去了,凌玉只能不住往后躲,脑袋“咚”得一下抵在了镜面上。
下巴又被危玠长指捏住,滚烫的吻带着暴怒霎时深入骨髓,搅的天翻地覆一片狼籍,那小小的柔嫩海棠花瓣仿佛在被他霸道的扯落,这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痛苦的连挣扎都开始弱了起来。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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