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家里的养殖生意确实弄得红红火火,收入年年见长,她这一说勾起了我骨子里深处的那份懒惰。
在家玩玩啃啃老好像也不错,我如是想着。不过,这也仅仅是引得我偶尔想想这个事,让我真正认真思考是不是真的要转行的是在高二下学期临近结束时发生的一件震动学校的大事。
我记得事情开始与周末的例会。
飞行技术专业有一个传统,就是在每周周日晚上会有一个周例会。这个传统自飞行学院建立之初便有了。主要是为了确认学员在经历短暂的周末假期后没有出现安全问题,当然,又是也会通报一些民航局的新规定。
那次例会以例行点名开始。我们那一届共有三个班,二班,三班很快就完成了点名,一班却出现了问题。
据一班班长说,一个叫高树斌的没有到,而且一查记录,周六晚的查房也显示他不在。
“你的意思他是夜不归宿加缺勤了?”辅导员问道。
一班班长为难地看了一眼跟高树斌同寝室的人,希望他们站起来为他辩解一下,毕竟同学一场,夜不归宿加缺勤例会可是够他喝一壶的。
等了一会儿,高树斌同寝室的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确认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便是对着一班班长摇了摇头,一班班长没办法只能如实报告了。
我在一边看得直愣,跟身边的姜超吹起逼来:“这兄弟这么猛?查房鸽了,例会也鸽了,看他老实巴交的,心里也是小浪蹄子啊。”
我跟姜超心照不宣,皆是发出猥琐的笑声,在我们看来,夜不归宿很有可能就是跟女朋友开房了。我说他小浪蹄子,是说他玩了一晚上还不够,还要再折腾一天,真乃吾辈之楷模。
辅导员跟一班班长交待道:“回头打个电话,有消息了告诉我,如果他回了宿舍让我第二天到我办公室。”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大学生夜不归宿太正常了,辅导员把事儿交代完之后,例会继续。
当天晚上回宿舍后,我都忘了这事儿了,一直两天之后,也就是周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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