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我回想起来,每次从沃尔玛购物回来,两三个人拎着包回住所,因为没车只能走着。可是一整条路上除了跑步运动的偶尔一两个人,只有我们了。我知道美国私家车多,但也不能这样啊。我们就跟傻叉一样,想想都有点心酸。
美国最让我想吐槽的就是地铁。商照期间,我跟教官开飞机去芝加哥玩了一天,那里的地铁,哎哟,受不了。不仅晃得不行,感觉随时都要脱轨一样,而且声音特别大,轰隆轰隆的,一路上都是心惊胆颤的。那比得上我天朝的地铁,稳稳当当,动静还小,在此不得不要吹一下。
为了要调时差,我在飞机上后面就没怎么休息,上了车之后就开始瞌睡,但是又不能在车上就睡着,需要到宿舍再睡,这样时差一下子就能调过来。
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眼皮就跟灌了铅一样重,意识慢慢模糊。
猛地,车子一个急转弯,我脑袋顺着一甩,直接撞到车玻璃上。
嘭的一声闷响,黑的,白的,绿的,我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小星星在眼前飘来飘去,这一下真是撞得我七荤八素的。
当时孟奇坐我旁边,听得这下动静,先是愣了一下,看我捂着脑袋发出“唔”“唔”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这个没良心的,第一反应竟是咧着嘴在笑,乐呵地不行,一边问道:“徐玉,没事吧。”明明是安慰,但是这货语气之中全是幸灾乐祸。
当时我也是被撞懵了,没察觉孟奇在调侃我,只是抱着脑袋,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孟奇看我疼得直抽冷气,也知道撞地不轻,收敛笑意,小心地拨开我的头发看有没有破皮。
车里本来就安静,这一闹司机也发现了情况。在得知我头撞玻璃的事儿后,吓了一大跳,特意把车停在一边来看我情况如何。
许是被我一副撞傻了的表情震住了,当即就要转路去医院。那时,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听到要去医院登时就精神一振,赶忙摆摆手说没事,不用去。开玩笑,在国内就知道美国看病贵得不行,这一去谁知道要花多少钱。再者,我这蹩脚的英语能不能把自己的症状描述清楚都是个问题。
见我坚持不去,司机也没办法,嘱咐我如果有什么异状就立刻通知他,说完就回了司机位置,继续开车。
“你这真没事?脑子可不必其它地方,万一落个什么后遗症可就划不来了。”孟奇劝道。
“没事,我脑壳儿跟脸皮一样厚,玻璃没碎就算好的了。”我轻轻地揉了揉撞着的地方,觉着也不是很疼,才过几分钟呢,这就没事了?也太快了吧,莫不是脑壳儿真跟脸皮一样有城墙拐角那么厚?
忽然,孟奇啊的一声鬼叫起来,抓着我的肩膀不住地摇着,指着车窗户叫道:“徐玉,你真把玻璃撞裂了。”
“啊?你说啥?”我一开始不懂他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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