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不能分开吗,一定要弄到一起?”我一说这话题就是一肚子苦水,不住地抱怨。
“教官呢?他怎么说?”章维问道。
我收回手机,坐车玩手机有点头晕,听到章维问教官的事,我翻了翻白眼,身子往下移了移,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座椅里,咂咂嘴:“就是他提出提前结课的,我能怎么办。”
“啊?”章维吓了一跳,不由道:“你们闹翻了?”
“差不多。”我说道。
“你不知道教官可以在评估记录里,给你差评的!给你穿小鞋不就完蛋了了你?”章维不可置信道,才第一天就把教官得罪了。
我伸了个懒腰,斜了他一眼,无趣道:“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捅了窟窿,得想着怎么补回来。”
“那要补得上才行啊。”章维嘟囔道。
我冷哼一声,没兴致再跟他说话了,拆我台?
傍晚时分,厨房里响起了丁丁咚咚的做饭声。我不会做饭,但是也不愿吃白饭,在集体生活里,每个人既有权利亦有义务,享受着集体带来的成果,而不思付出,终会被众人排斥。所以四人轮流做饭,碗……全都是我的份。
人是非常有趣的生物,聚在一起时,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相互比较,就像我跟秦兵比较自己的飞行进度一样。我在经历数周的“洗碗生涯”之后,对这个工作越发厌恶起来。
不仅是因为工作量大,更重要的是不公平。
其余四人一周也就做两次饭,可是我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而且我看下来做饭远远比洗碗收拾来的简单。
这么一比较,我实在亏得不能再亏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做的玩意实在不怎么样。
之所以叫它们“玩意”而不是“食物”,是因为,光靠味道我根本吃不出来嘴里的是什么东西,咖喱味,五香味,辣椒味三选一,只有放入超量的调料才能掩盖食物本身乱七八糟的奇怪味道。
不过好在至少是熟透的,可以放心食用的,异国他乡,有的吃就不错了,就是有时候一想也是心酸得不要不要的。
今天轮到孟奇做饭。朱伟健和黄儒玩Dota2玩得正起劲,章维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玩平板,泾渭分明。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没有兴致玩Dota2也不想躺着,干脆跟在孟奇屁股后头偷学怎么做菜,以后摆脱洗碗生活先准备一番。
朱伟健玩游戏一向大嗓门,什么“弄死他”“你TMD的彩笔也想杀我?”“追,追,搞他!”
曾经有邻居因为嫌他声音太大,反映到物业那里,物业联系航校,校长教育了朱伟健整整两个小时。
他回来后我们问他啥感觉,他表示一句没听懂。
我暗暗地竖起大拇指,厚如城墙一般的脸皮加上烂得跟坨翔一样的英语,铸就了他宠辱不惊的心理素质。这不,又重操旧业吆喝起来了。
章维沉迷部落冲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诡异的是今天他没有玩,似乎在聊天,“滴滴滴滴”的信息提示声不绝于耳。
“哎,徐玉,你知道我们公司改装要多久吗?”我刚好记忆做菜的步骤,章维的声音一下子打乱了我的思绪,这让我极是恼怒,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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