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青春年少的三年啊!”我在心里呐喊起来。
到后来不仅是刺痛,还有耳鸣!这是为了平衡压力,空气穿过耳咽管,震动耳膜导致。
“草!”我一时没控制得住,用出了深入骨髓的国骂。
教官听到我的骂声,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就看到我捂着耳朵,一脸蛋被扯了的表情,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改平飞机。
不过,为了快速下降,教官降低空速,再打开襟翼。襟翼的作用不仅仅局限于进近,在需要快速下降,又担心下降速度过快时可以使用襟翼,但是要注意空速,不能大于襟翼的延展速度。
教官似乎很好奇我说的那个“草”字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不会发音,尝试了很几次,都是第一声,跟体操的操听起来很像。
美国人好像学说中国字的时候只会发第一声,第三声和第四声基本不会发。
即使下降速度减慢了,我耳朵的刺痛感还是一样剧烈,没有怎么缓解。
但是,教官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眼巴巴地想让我告诉他“草”是什么意思。
我真是左右为难,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这样耿直地教他会不会教坏小盆友。然而教官还是锲而不舍,嘴里还在不停地模仿“草”的读音。
这家伙什么爱好,对国骂这么有兴趣!驾驶舱里全是口齿不清的国骂声,我也是凌乱起来了。
我最后真是看不下去了,制止道:“itmeans""fuck""inchinese,Sir.”
我以为他知道这是骂人的,应该会有所收敛,哪知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致更浓了,抓着我问起来。
“whataboutshit?”
“bullshit”
“motherfucker”
……
不知道的人如果听到这话估计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我当场脑子就是一团浆糊,美国人素质都这么低吗?这么喜欢研究怎么骂人?
但是在教官充满求知欲地目光注视下,又不能完全无视他,我只得选择一个相对“文雅”一点的词语解释。
我选的是“bullshit”。
我解释给教官的意思是狗屁,教官试了几次都读成“勾批”,我也没有闲心纠正教官的读音,只想早点结束。
这场景实在是太滑稽了,教美国教官怎么骂人,这事儿我回去也是多了件吹牛的资本了。
狗屁的字面意思我用英语翻译成了“dogshit”。
没办法,在我捉急的词汇字典里,只能想到这个。
教官在知道中国人把“bullshit”说成“dogshit”时,一直纠结为什么是“dog”而不是猪,马,羊,偏偏是狗,有什么特殊含义?
我在一旁不敢说话,如果我说还真有个马屁的说法,教官还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马屁和狗屁有什么区别,哪个更伤人,诸如此类……
就在我思考怎么扑灭教官的求知欲的时候,耳机里适时传来ATC的声音:“C46075,trafficon1o""clock,samealtitude,becare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