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本事学了个八九成,寒江雪十八岁那年某日,寒言胥收到一封来自更南边的信,看过内容寒言胥便带着寒江雪即刻动身离开南雒,几日后便出现在雀山城的雀儿港,二人到了此地,便住在了雀儿港旁边一个小渔村内,白日里就去雀儿港岸边垂钓,似在等什么,寒江雪想问,却没有开口。过了几日,清晨海上薄雾渐渐散去,一艘毫不起眼的商船夹杂在来往不息的船只当中默默的停靠在雀儿港,船上下来一个少年,便再无人下船,这艘商船随即拔锚离港,这少年皮肤黝黑,身着红色锦袍,腰间戳着一截朽木,背上一个黑布包裹鼓鼓囊囊,寒江雪见到此人瞳孔泛着绿色,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看向自己的大伯,寒言胥缓缓收起鱼竿,径直走向这个少年。少年满脸迷茫之色,正左顾右盼之时,提着钓竿的寒言胥便微笑着走了过来:“汝可是端木邪?”“正是,为何老伯知我姓名?”“呵呵,吾便是你的老师。”“您便是寒先生?”寒言胥笑着缓缓点头,端木邪随即跪下磕头便拜:“老师。”寒言胥扶起端木邪,笑着转身说道:“这便随吾走吧。”三人回到渔村收拾包裹,坐上一架黑色门帘上绘有白色猛虎的马车,向着南雒城缓缓驶去。
三人坐在宽敞的马车内,端木邪也不拘谨,和寒言胥客气几句便不再说话,寒言胥喝了一口刚沏好的茶,放下茶碗开始闭目养神,随即看向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寒江雪点了点头,寒江雪报以微笑,两个年轻人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二人一问一答,寒江雪为端木邪讲炎阳帝国的风土人情,南雒趣事,端木邪则为寒江雪说起岛内诸事,海外趣闻。很快的便熟络起来。寒江雪似是想起什么,便看向端木邪,忽的问道:“端木兄,恕在下冒昧,敢问令尊大人是否便是那金乌岛岛主端木赤羽?”“正是。”端木邪也不在意,点头应是。寒江雪一脸恍然,又似是担忧的正色小声说道:“额,有件事兄台需得知晓,就在前几日,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南雒城内到处张贴榜文,榜文内容皆是令尊宣称为独子举办及冠之礼,并张贴有兄台画像,听闻其他城池和别国亦有此事出现,似有公告天下之意。吾也是今日才得知吾与大伯所等之人便是你,怕是为此大伯才亲自来接兄台回城,待得入城,兄太还需谨慎为妙。”“什么?!这老混蛋!原来所谓大礼竟是如此!这是要整死我啊!”端木邪听闻顿时抓狂。“...”“咳...”寒言胥咳了几声,二人看向老头,再不言语,端木邪皱着眉头,手中紧握腰间那截木棍,一脸愤愤之色,寒江雪拿起一卷书,偷瞄一眼寒言胥和端木邪,便默不作声的看了起来。
马车行了三日,约莫在第三日晌午,前方不远便依稀看到一座雄伟的城廓,灰白色的城墙绵延数十里,竟似看不到边,端木邪撩开马车侧帘探出头去,好奇的向城池方向张望,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随即赞叹道:“好壮阔的一座雄城!”“这便是炎阳帝国的都城南雒,一会到了城门,可不要如此行事。”寒言胥淡淡对着端木邪交代到。“这是自然,我可不想一进城就人人喊打。”端木邪经过这些年,素知自己父亲和那金乌岛的恶名,感激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师,无奈又坐回车厢,待得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终于行驶到南雒城城门口,守城士兵军容整肃,一看便知训练有素,看到这辆行来的马车,正欲上前盘问,待看到马车正帘上的徽章,便不再向前,顿时站直身姿,向着马车肃然行礼,同时对着手下士卒喝到:“放行!”寒江雪撩起窗帘,微笑对着守城校尉客气回礼:“有劳了。”校尉看到寒江雪和他声旁的寒言胥,眼神便再也不去打量车内,回以微笑便站回原位。待得进城,端木邪对着寒江雪说道:“这些士兵可真是精锐。”寒江雪也笑道:“这便是姬统领的功劳了,这姬家在军中颇有威望,虽说有家族的原因,与姬家带兵有方也脱不了干系,这守城的卫戍统领便是姬家三爷姬庆成。”“姬家。”端木邪默默自语,想起父亲曾与其说过的五大门阀家族,转身问寒江雪:“那与你寒家相比,谁更胜一筹?”“吾寒家向来与姬家无过多交往,在朝中向来也是一文一武,互不干涉,这孰强孰弱,倒也不知从何说起。”寒江雪看了眼正在看书的大伯,小心说道。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前面马夫对着车内恭声道:“大爷,二少爷,咱们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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