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都准备出手了。不过那帮人,也真就这么看着啊。”“那些家伙,只担心他们家少爷和小姐。况且已经知道你我二人在此处。又怎的会紧张?”胖子看了看侧后方一处,笑了笑说道。而侧后方那群人,是一位青衣剑侠和七名穿着黄色褂子的刀客。这青衣剑侠感受到前面散发过来的一些气息,摇头苦笑说道:“这二人在城门处便发现我们了,我等索性就厚颜跟着吧,如此这一路上也能轻松许多。”
云观扶着端木邪,回到营地后,寒若露见到脸色有些发白,衣服凌乱的端木邪,看到肩膀及左手已经处理过的伤口,不由得眼神慌乱起来。急忙跑了过去,她看着微微咧嘴向她笑着的端木邪,眼泪一下子就淌了下来,然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端木邪看到寒若露这样,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猛地上前一把将寒若露抱在怀中,用手摩挲着寒若露的小手,低声说道:“再不拉拉小师姐的手,怕下次真拉不着了。”寒江雪在后面看着这一幕,神色变换,看了眼遍体鳞伤的端木邪,用眼神询问云观。云观走向寒江雪,二人离着这对终于不再藏掖的男女远一些,云观这才将方才遇到的情形说给了寒江雪听。
待得几人坐下,随意吃了些干粮,皆认为不可再此处耽搁,收拾妥当后就继续摸着黑赶路了。众人一路再也不敢停歇,连夜向着南雒赶去。堪堪天亮时,已是到了南雒城南郊。寒江雪看着隐约可见的城墙,终是松了口气。“我们还要回王府么?”端木邪趴在马上问道。“汝这伤势也不算轻,还是回去将养几日再走不急。”寒江雪转头看着他说道。端木邪坐了起来,无力的动了动右臂说道:“也只好如此。”随即又看向寒若露,将她叫到一旁,二人下了马,咬着耳朵不知在说些什么。云观看着这二人,对寒江雪说道:“你这妹妹怕是不保了。”寒江雪苦笑不语,看着二人深思起来。
寒若露和端木邪似是在争论着什么,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忽而端木邪又嬉皮笑脸,寒若露是一脸不情愿,随后端木邪又上前抱住在耳边说着什么,寒若露笑着笑着又留下眼泪来。寒江雪和云观二人看着心焦不已,骑马转身便向前走去。不多时,端木邪骑着马赶上寒江雪,寒若露一人在后面慢慢跟着。寒江雪也不回头,对着旁边说道:“汝这脏货,又说什么诓骗若露妹妹呢?”端木邪讪笑,不好意思说道:“只是担心之后路上还有凶险,便想劝她留在府中,莫要继续跟着我们。”寒江雪笑了笑,回道:“汝这事儿办得倒还算得当,吾也有此意。奈何若露妹妹不听,现在却是一物降一物了。不过这以后,汝可要称吾为兄长了。”端木邪指着寒江雪,憋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还未到午时,几人便已到了南雒城内。二话不说径直就朝着翠泉楼走去,前日连夜赶路,又未曾好好吃饭。进去便点了一大桌子菜,也不顾其他,落座就开始大快朵颐。待得酒足饭饱,寒江雪看着端木邪问道:“昨晚那刺客是向着汝去的,却不知是何人雇佣。”端木邪吸溜一口茶水,沉思片刻道:“若是向着你去,那便好查得多,可是冲着我来,实在猜不到是何人动的手。”寒江雪也是沉吟不语,过了半晌开口道:“此行路上怕是凶险更甚,汝执意要继续行程,吾等还需得谨慎行事。”“那是自然,昨晚我可是险些丢了性命,那刺客真是个硬茬。”端木邪轻轻握了握自己的左手,向寒江雪问道:“听他自报名号竹翮,你可知此人?”
此时云观也插口说道:“我与那刺客交手,也觉得不俗,此人怕是已到者境许久,他见事不可为,转身便走。端的是干脆利落。”寒江雪想了半天,皱眉道:“竹翮...吾只知此人是山海楼近些年新晋的刺客,手段刁钻,不达目的犹如跗骨之蛆,一直到灭杀目标才会离去,此人怕是还会回来。”端木邪想想也是头疼不已,随即向二人讲起竹翮那把大弩的厉害,几人听得也是咋舌不已。寒若露更是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听着,端木邪转身看了眼寒若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像心水说的,我们低调些也是无妨。男儿自当纵横天下,我若是一直躲在这南雒,又算得什么?”云观点头,看着端木邪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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