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还是先谋划蝮蛇谷的战役呢?”这丞相本名姚佑春,直到黑虎的皇帝陛下下定决心后才告知其自己真实身份乃是寒言胥弟子,皇帝直呼丞相骗得我好惨,却是和姚佑春一拍即合。将此次会盟快速推上了日程。
而此刻的姚佑春却是笑着出言调笑道:“着急你家大哥了?小师弟,你这性子还需要再养一养啊。”姚佑春摸着胡须,一脸笑容,不再言语。“丞相,你就别再让你这小师弟着急了。”皇帝李弘暨笑着出言劝道。姚佑春听闻向着陛下行了礼,不疾不徐说道:“早在你们到达前五天,陛下与我商议后就已经让大将军花载宪带领十万暗中新训新军和命令向着蝮蛇谷进发,若不出所料,此时应该已然和大军回合。”寒江雪听闻顿时松了口气,看向姚佑春表情肃穆向他行了个全礼说道:“大师兄在此,定然已是定下完全之策,是吾失态了,还请师兄原谅。”姚佑春扶住寒江雪臂膀,又是出言调笑道:“既然知错了还不把师傅的好酒交出来?!”寒江雪也是笑着回道:“其实是两坛,吾本想藏一坛来着,作为赔罪都给大师兄好了。”“嘿!你小子不厚道啊。”众人又是笑了起来,寒江雪此时心下大定,也跟着众人玩笑起来:“吾这方才醒悟,此次会盟完全没有任何必要,汝等酒徒完全是在找机会等着酒喝嘛!”“啊,心水说的甚妙,你看朕...我方才再来的路上也顺手打了几头獐子野鹿,此次会盟干脆就叫酒肉之盟好了。”本来还有些端着的皇帝陛下此时也是放松了下来指着这些人和寒江雪玩笑起来。“那吾等便是酒肉之友!”“一言为定?”“君无戏言。”“哈哈哈哈哈...”
“发生了什么?为何我军左侧与后方出现了骚乱?”“为什么那黑虎的黑骑按兵不动?”“什么?黑虎援军?十万尽皆向我部中军突袭而来?”“将军,那寒青峰从蝮蛇谷杀出来了!”“将军在何处?!那黑虎国的杂种们反水了!”就在黑虎国众人与寒江雪喝酒出肉的同时,蝮蛇谷拓跋余所部此时已然乱做一团,而此时的拓跋余,早已被突然出现直捣中军的花载宪率领的十万大军活活射死在帐内变做了刺猬。七八万人就如无头苍蝇一般在蝮蛇谷内乱窜,而寒青峰部、花载宪部和花载宪长子黑虎国左将军花不列率领的大军便开始满坑满谷抓猪一般开始收拾拓跋余那些已然溃不成军的残部。青阳右路军,全军覆没。
“也不知寒江雪那小子怎么样了,希望他家世子殿下也能平安无事,这小子当时都慌了。”端木邪坐在镇子上的那棵老槐树下,看着下面的年轻人修炼,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应该无大碍,他寒家之人素以智谋见长,若是这么一个局都破不了,那也太不堪了。”云观啃着一个苞谷,还时不时对着练功的孩子指点一二。“这场战争的节点便在这蝮蛇谷,若是此处战局明朗,那这场仗也就结束了。炎阳现在无决死的先决条件,而青阳也并无决死之心,此次大有可能只是为了蚕食炎阳的一部分东南部的国土然后将那黑虎国彻底吃掉,那黑虎国此次真真是有些与虎谋皮了。”端木邪有些不明就里。云观坐在一旁,看着端木邪,认真说道:“也不尽然,据我所知那黑虎的皇帝李弘暨虽无他的爷爷那般雄才大略,但也绝不是庸才,且那黑虎有姚佑春和花载宪这一文一武两位能臣辅佐在皇帝左右,不至于让这小皇帝瞎胡闹。加上这黑虎岭乃是寒家老宅所在,这许多年定然有着深厚的经营。现在想来,此次黑虎出兵大有蹊跷。”端木邪停下即将送到嘴边的酒壶,诧异的看向云观说道:“可以啊云小道!你这一番分析还真是颇有几分道理,以前真小看你了,眼光很独到嘛!”云观看了眼端木邪,也不着恼,有些理所应当的说道:“我自小与寒江雪习武,他大伯和他讲习时多少也是听了点。师傅常带我去寒家做客,也是对寒家有些许的了解。这有什么可讶异的?”端木邪一脸了然,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其实自己才是那什么都半路出家的半吊子玩意儿。“啧,这可真是尴尬。”端木邪彻底躺倒,酒壶对准了自己的嘴,大口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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