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熊双煞二人走回场中,王小成看着已经将那太子殿下变成五六块拼图的宫敏华说道:“丫头,走了。”宫敏华双刀入鞘,对着地面啐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王小成过去扛起两包东西,又走回来和张凡左右架起宫敏华,很是悠闲的飞离此地。剩下的一众士卒呆立当场,目送这几个杀神离开。此时在场的众人,心中可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件事,飞熊的皇帝陛下连个屁都没敢放不说,反倒是又将供奉玄武山的贡品钱粮又增加了五成。公羊老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宫敏华在那摆弄着刚买来的玉簪,气的就是一个大耳瓜子,差点没把自己扇倒在地。自此,玄武山的小公主被老人禁足,就算离开山门也是被老头提溜着去大雪山修炼,亦或是去茫茫的北海之中的一座冰岛上闭关。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这一晃,便是五年。终于收敛了杀心的宫敏华被松了口气的老头遗忘在大雪山的山巅之上。才有了这小姑奶奶回来点了老头草屋的那一幕。如今看着孙女准备下山,嘴上应承的利索。其实老头心中也还是隐隐有着担忧,毕竟五年前那件事可不是说忘记就能忘了的。看着并不知情的端木邪和云观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孙女,公羊广暗自为这俩小子祈祷了几句。毕竟头前夜里,这不知死活的端木家的小子还嚷嚷着让自家两个看大门的该干嘛干嘛去。而那二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就同意了。云玉子的乖徒儿倒还好说,可这端木家的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安分的主,再加上自家的这个宝贝孙女,啧啧啧。老头自己个跟那嘀咕了半天,有些后悔方才是否答应的太草率了些。“管他洪水滔天,作恶的是这世道而已。”老头如此自我安慰道。
宫敏华看着公羊老头,试探的小心问道:“老头子,那我真走了哈?”公羊广又恢复了先前那副不羁的模样,挥挥手浑不在意道:“走吧走吧!”随即想想又补上一句:“不过,你可要记着这五年里的修行,和我对你的教诲。”看着老人认真的神情,宫敏华神色认真回道:“孙儿知晓了,爷爷。”公羊老头神情稍稍有些意外,随即恢复正常,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黄姓老者则是一脸感慨的说道:“这丫头终于不生您的气了,这气性,还真像我师父。”老头看着几人缓缓走向山下,撇嘴说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一家子,都他娘的是倔脾气。”
待得到了山下,刘富贵和梅有钱看着骑在马上的三人,担忧神色全挂在脸上。端木邪看到二人如此,有些郁闷说道:“梅叔,刘叔,您二位就别为我操心了可好?我这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一路走来,不说轻车熟路,也算驾轻就熟,回头我就写信传回金乌岛,父亲和师傅是不会怪罪二位的,您俩该干嘛干嘛去吧。”刘富贵别好烟袋,笑着对端木邪点了点头,说道,你别写了,我也没什么事要做,这便回岛去,就这点事儿我帮你带个口信便可。”一旁的梅有钱向着刘富贵连连作揖:“富贵啊,什么也不说了,还是你最讲究。”刘富贵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我就和教主大人说你回家去了可好?”梅有钱一脸郁闷:“好好好,您是爷,我叫您刘爷可好?”刘富贵撇着嘴扬了扬头说道:“出息!”随后转过头对着端木邪微微行礼道别,猛地又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端木邪,郑重说道:“此次我二人出来,那大还丹一人带了一颗,为防不测,少主您还是拿着吧。”端木邪也不客气,将木盒麻利塞进怀里,这么逆天的好东西不要白不要。端木邪想了想,又下马对着刘富贵行礼道别。梅有钱此时也走上前来,递给端木邪一袋子金叶,咬牙说道:“少主,您也知道老梅我这辈子最爱金银,你不希望我们跟着你,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如此想的,躲在老鹰翅膀下的小雏,是无法成长的。这袋子钱你拿着,俗话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缺什么也不能缺了这黄白之物。少主,我二人可是舍了老命不要担着风险就这么走了,您可千万要保重啊!”看着二人磨磨唧唧,宫敏华骑着马就朝着前面走了过去,一旁的云观也跟了上去。“小道士,你们朱雀山有啥好玩的啊?”“也没啥好玩的,我倒是想介绍你认识个好玩的人。”“哦?说来听听呗。”二人随意聊着越走越远,端木邪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又羞赧的说道:“行啦,叔,你就安心去吧!”“啊呸,你这小子说话忒晦气,我又不是要去死。”看着端木邪骑马追上二人,梅有钱自言自语道:“去闹吧少主,去吧,这天下,早晚都是你们的天下!”农夫和地主看着三人的背影,身形缓缓消失在原地,地上只留下三排清晰的马蹄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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