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起来:“只是这还能不能回得去呢?”“陈大哥,相信我,一定能回去的。”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了。”端木赤羽把玩着一支羽箭,仔细端详着雁翎,转了个角度,从箭矢尾部检查是否端直。“你家小子我见过,不错。”一旁的蛮飞羽双手扶着腰间玉带,双肩向后一展,将身上的大氅往开里抖了抖。“哎哟,陶家的工艺是愈发精湛了。”端木赤羽单手发力,羽箭“咻!”的一声飞向远处,“唳!”远处一只黑鹤鸣叫一声,尾部一簇羽毛从半空飘落而下。黑鹤有些愤怒的看向羽箭飞来的方向,看到蛮飞羽后又转回头去,但嘴中仍然鸣叫不停‘骂骂咧咧’的飞走了。蛮飞羽一脸黑线:“你他妈别乱丢!”“哈哈哈抱歉。”蛮飞羽瞪了端木赤羽一眼,忽地担忧道:“如今五大家都浮出了水面,这个当口姬家老二却死在了南雒,此局怕是不能善了了。”端木赤羽有些无语看着他:“要不我来干毛?”“你不去南岭来我雪曼城作甚?”蛮飞羽也很是无语。“嗨,找你商量点事。”“一看你就没憋好屁。”
“你们说,老魔头在和蛮城主聊什么?”嘴里叼着冰草,颇有些无聊的陶榭斜身靠在窗棂上,望着不远处雪曼主树一个天台二人,好奇问道。身材高挑的宫敏华抽着土烟,看着窗外,随烟呼出一口长气。一旁的云观打坐吐纳,气息凝练,放在双膝之上的长剑发出嗡嗡的响动。收拾行李的寒江雪看无人睬他,微笑着接话:“许是再忆往昔峥嵘岁月也说不得。”磕掉烟锅,宫敏华有些烦躁:“我们已经在雪曼城呆了半月有余,再如此下去,老娘就要被憋死了!”“心水马上要随端木前辈回南岭,要不咱也跟着?”吐息完毕的云观收了架势,有些试探的问道。“早知道不下山了,当真是没意思的紧。”宫敏华从腰间抽出短刀,用一块沾了猪油的绸布小心的擦拭着。陶榭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当下往北也可去的,你可以回山,咱也可以去北境转转。”云观偷偷看了眼宫敏华,瞪眼看着陶榭,没好气道:“去个毛的北境,现在北境全是你陶家的天下,宫小姐也不是真想回家!有何可去!”陶榭吐掉口中草屑,随意道:“嗨,就那么一说,我不是想着好好招待一下各位么?”已经收拾完毕的寒江雪直起身,看着几人行礼道:“诸位,若无和吾等同去的想法,在下便要随端木前辈出发了。”云观思忖,又看了眼窗外远处,站起向着寒江雪作揖道:“如今局势动荡,你此去必然有诸多事宜,我就不跟着了。”宫敏华走到云观旁边,快速归刀入鞘。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伸了伸胳膊说道:“我也不去凑热闹了,我跟着他。”说完她伸出修长的手臂揽住云观的肩头,左右转动着脖子。云观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当场。陶榭看到这一幕,想笑却是忍住,随后也是直起身子,对着云观二人和寒江雪各行了一礼:“我就也不跟着各位了,至于是去北境还是回花都,得容我再想想。”众人看了眼陶榭,都不觉意外,各自回礼后一行人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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