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都是闺阁女儿,怎会发生如此难堪之事,可实物绝对,万事皆有可能。
显然,谢夫人也想到这一层,比起初瑶丫头的名声,她更在乎的是靖远将军府的名声,赔上府上百十号人的名声和赔上一人的名声相比较。
仅仅只是瞬间,心中决断一出。
傅瑶没有错过周初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女子命如草芥这话是一点不假。
谢夫人朝着傅瑶,傅玉二姐妹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行离开,因这几人是同辈之人,最终的结局也只有谢夫人和在场的周初瑶知道。
不过,几日之后,坊间传言说那日抱着靖远将军府表姑娘之人是一个疯子,表姑娘受了不小惊吓,卧病在床好一段时间。
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人美心善的表姑娘遇见了这种事,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听见这些的傅瑶对此则是早有预料,摇头笑了笑。
“大姐姐,你说母亲会不会宽恕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两姐妹并肩朝着外面走去,傅玉越想越气,近来她遇见了不少倒霉事,偏偏这些倒霉事都是和周初瑶一去才发生的。
那声‘贱人’毫不意外的让傅瑶拧了拧眉,也就是谢夫人不在之时,傅玉才能肆无忌惮,也不知道她这些骂人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二妹妹当真觉得初瑶妹妹那事是真的?”
傅玉贴近傅瑶,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怒道:“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府上竟是来了一个灾星,可真是倒霉透了。”
傅瑶看了一眼身旁之人,她倒不觉得这事是真的,却不说那乞丐怎能在一众人等挑出周初瑶,还破开府上的士兵。
要知道,靖远将军府的守卫皆是当年跟随父亲南征北战之人。
除非,那人是早有预谋,不知什么时候,在她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盯上周初瑶,傅瑶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周初瑶。
傅玉身为靖远将军府的嫡女,比起周初瑶来说更有价值才对,不,不是这样,许是因为周初瑶无依无靠。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突然,脑海子中灵光乍现,她想起来一个和周初瑶同姓之人,那人对表妹之类的仇恨,可不是一点半点。
“怎么了?”
“二妹妹,你先回去,我突然想起来手帕忘拿了。”傅瑶说到,急匆匆的转身消失在傅玉的视线之内,徒留话说了一半的傅玉原地发愣。
怒气直冲天灵盖,一个周初瑶也就罢了,现在还来一个傅瑶,傅玉甩了甩帕子。
傅瑶拎着裙子,站在柴房门口,屋内传出呻吟声,可见府上侍卫下手有多狠,稍稍平复气息,缓缓推开门。
探究的眼神看向双手双脚捆在一起,浑身是血之人,血腥味直冲脑门,险些失了仪态当场呕出来。
从袖口掏出方才‘遗忘’的帕子,掩盖住口鼻,蹲下身子,看着面前进气少出气多的人:“是谁派你来的?”
“我是你们的姑爷,还不快快将本大爷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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