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义民紧跟其后。
“先生,请问几位?”迎宾小姐甜甜地问道。
“已有订位,莫敬城。”
“两位,这边请!”
跟着婀娜多姿的背影,两人到了一靠窗的极佳小包间。
“陈晨是真的能干啊,订餐这些小事都办得妥妥的。”义民一屁股坐下,嘴也不闲着。
“好好享受吧,后面我就使唤不上了。”
“什么时候的事?”
“公司清盘,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了。”
“那我今天得多吃点,以后想吃怕是没机会!”
“切!就这么看贬我?”莫敬城婉拒了服务小姐倒茶,自己亲手给老友和自己满上,“也不差你这一顿!”
“今后怎么打算呢?”
“房、车,公司,算是打包没了。手头一些股票,基金等,我都变了现。清算后,多少还剩了些。节约点,也够余生碌碌无为。”莫敬城轻描淡写地道。
“啧啧啧……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不得比不得!”
“原指望着揶揄你一番,风向不对,我得识相才能活过今晚!”
说着两个大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菜已上齐,都是义民的口味。面对美味,已是垂涎三尺。“砰砰”莫敬城顺势开了两瓶黑啤,义民举起酒杯,“来来来,敬解脱,干了!”“说得好!干!”
酒过三巡,微微熏。莫敬城燃起一根烟,有一答没一答地唠叨着,回忆创业打拼的苦,又不齿熟人的骗伎,更责备太过大意,中了局。有时平淡地陈述,像是讲别人的故事;有时,慷慨激昂,又像是欲卷土重来东山再起。当义民咬着一口排骨问他“真要孤注一掷吗?”莫敬城瞬间偃旗息鼓,是啊,也就酒后威武。天一亮,该干嘛干嘛去。再说,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想想家里两个女人。一想到妻女,心里就柔软了几分。
“你饿鬼投身?来,走一个!”莫敬城岔开了话题。
益民诊所当天求诊者太多,中饭塞了几口面包,便一直忙到了老友来接。早已饥肠辘辘,趁着老友打开话匣子,还不狼吞虎咽?
“其实,计划10月中旬回星光镇了。祖琼早前在那边买了一所宅子,算是退休生活提前吧!”莫敬城灭了烟,挑起一块水煮牛肉,滋味果然辣爽无穷。
“祖琼可真贤,备了后路。据我所知,星光镇现在重点走旅游,你们回去,说不定赶上趟。”
“随缘吧!我也了解过。最重要是母女俩安好。我现在是儿女情长!你呢?”莫敬城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滚滚滚!说你呢,怎么又绕到我?今天你是男一,我就是个陪衬!”义民借着酒劲耍横。
莫敬城差点笑岔气,心知这家伙自从和喻敏离婚后,就不思家室。某次醉酒,大哭着说对方嫌弃他天天拿着手术刀,没时间顾家,想怀个孩子都顾不上。又说以后真有了孩子,不成了寡妇育娃?抱着莫敬城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父母还双双医生呢,没见我那啥,都是借口都是借口……”
“服务员,买单!”义民吃饱喝足了,也不管莫敬城,自个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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