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书抒怀,确实是个佳处。至于款待来客,不见得是个流连的所在。书到用时方恨少,柳含絮感慨一下平时读书不那么用心,以至于临场就忘,怎么能行?还是刚刚,那种兴致的感受都消散于无形了。一些需要正视的审问不得不经思深索一番,才能有个差不多的答复。
实在是说时迟,那时快,一霎那的事,却要超出平常流水的容蓄,来探星揽月一番。柳含絮努力找回刚开始时的随意,露出一些自然一些的表情,不那么刻意,不那么生硬:“刚才,刚才,刚才,在翻书,在翻书。”柳含絮吐出了一段长长的呼气,释然了一番。“对,在翻书。”
来人不太满意了:“我不是问你,是问魅影。”
柳含絮有些愕然了:“翻书,也是读书人的本分事。读书需用意,要读未见书……”
“行了,”来人不自觉地摆了摆手,“一看就没见过什么场面,语无伦次的,答非所问。”然后用着重的语气,强调的,深刻的,重复了一遍:“刚才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形影,从流水里进入这廊桥里来?有没有?”
“刚才,正想着有部残卷,放在旧案上,翻检一下,还没细看。魅影就进来了。不是,您就来了。您是说从流水里来的?廊桥里只是读书,没有看到从哪里来的。”
“当真没见到?”来人的态度有些缓和。
“当真……没见到。”柳含絮有些迟疑的打量了来人,上上下下的,最后发现有些花瓣落在了来人的环佩上,点缀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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